“可是万一……”
……
两人就此纠结起来。
小白有意无意往这边走过,知道怀陌天将亮未亮便离开了,原本打算来看看,见这场面,便问,“怎么回事?”
两个丫鬟见到小白,道,“白姑娘,该用午膳了,夫人还没起。”
小白听了,眉头微皱,朝两人挥了挥手,道,“你们去准备午膳,我去叫她。”
丫鬟见麻烦被抛了出去,慌忙欣喜地从命,“是,白姑娘。”
两人一溜烟儿抛开。
小白敲门,“沉醉,我是小白。”
里面没人应声。
小白再敲了敲,仍旧无人应。
小白心头一紧,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急忙推门而入。
一进门,便见沉醉躺在地上,小白心道不好,立刻冲过去。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看清沉醉的脸时,还是大惊出声,“沉醉,你怎么了!”
此刻,沉醉的两颊上各有一个红印,那红印更已经有溃烂的迹象。
她似乎想要求救,才裹着被子下床,却摔倒在地。
小白大惊失色,一面抱着她起来,一面大叫,“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
“她怎么样?”小白急急问大夫。
这个时候,怀陌偏偏不在,小黑也不在,还好小白最近与怀陌在闹不愉快,没有跟出去,不然,若是连她也不在……连个找大夫的人也没有!
小白想到这里,一凛,更急地去盯大夫。
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了,这时仍是一脸困惑,看了看沉醉的脸,又再次把脉,最后认命地摇头,站起身来,朝小白一拜,“姑娘恕罪,小人实在不知这姑娘得的是什么病。”
小白六神无主,知道勉强不得,只能挥挥手让管家送大夫离开。
所有人下去后,小白看着沉醉的脸,这时,她脸上的红印更大,溃烂的地方也更多。她似乎中了毒,毒素正在扩散。
“沉醉,你醒醒啊,你怎么了?谁给你下的毒……”
沉醉昏迷不醒,没有人回答她。
小白这时忽然一个激灵,立刻站起来,冲到门外去,“来人,把红久带过来!”
门外,应声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对小白道,“白姑娘恕罪,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们不敢妄动。”
小白闻言,怒极,一指指过去,“沉醉如果死了,爷回来,你们统统都得死!快去把红久带过来,现在只有她有点用了!”
那黑衣人犹疑一番,终于颔首。
红久极快被带了过来,出乎小白的意料,红久还带来了另一个人,罗敷。
罗敷脸色苍白,隐隐泛着青灰色,与昨日喜堂之上气色红润的女人完全不像是一人。小白刚开门,罗敷便冲进去,见了沉醉的脸,脸色大变,慌忙抓起她的手为她把脉。
……
红久难得收起一贯的叽叽喳喳,面色凝重地立在一旁。
罗敷替沉醉把脉,凝着气,眉头紧蹙,脸色却乍白。罗敷气得浑身发抖,猛然转头看向红久,问,“她之前是不是没了守宫砂?”
红久闻言,一愣,又猛点头,“是是是!可我以为是……”
罗敷冷笑,“她中毒了!好狠的心啊!先毁她守宫砂,就算有男子不在乎还愿要她,也要让她在事后面目溃烂而死。”
红久小白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沉鱼呢?”罗敷忽然咬牙问。
“不……不是死了吗?”红久莫名其妙反问。
罗敷冷笑,“祸害遗千年,这样的女人不可能轻易就死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毒是沉鱼下的?”小白忽然站出来问。
“除了她,不作他想!现在,也只有她才会有解药。”
“可是……”红久急得跳脚,“就算沉鱼没死,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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