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未眠的就算了,反正以后他们要睡一个床的,什么样子都要被他看到的。
至于丁桑--
次奥!那是我妹妹!穆斯年你敢乱看,老子和你没完!!!
他刚走出房间,就听到楼梯上有很轻的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上来的人,果然是穆斯年。
丫的!他家的门锁是装饰吧!否则这厮怎么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丁宴沉斜倚在栏杆上,看着他一步步走进。
“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介意我进去。”军长大人这个时候依旧欠揍无敌。
丁宴沉无奈地笑了笑,微微地低着头,“斯年,你要不要考虑和她说清楚?”
虽然花未眠表面上看上去没心没肺,反应也比较迟钝,但是往往这种人受伤之后,是很难好的。
而且丁宴沉也相信,真正的花未眠不像他们看到的那样。
有些女子,越是敏感,越是掩饰。
穆斯年站得笔直,目光幽幽地看着走廊那端的房间,声音有些低:“怎么说清楚?你觉得我还说得清楚么?”
“她不是不会体谅别人的人。”
“但是她也不是委曲求全的人。”
“那你就不要委屈她。”丁宴沉双手撑在栏杆上,一字一句直戳他心底最深处:“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随云对你的心思,这么多年她心甘情愿守着的人,到底是笑笑,还是你?”
“你欠下的债,不要让未眠去帮你还。”
丁宴沉也不是个话多的人,许是今晚气氛恰到好处,他说得多了些。
穆斯年伸手在裤兜里摸了摸,掏出烟盒还有打火机,而后点了根烟,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