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不解地看了她两眼,反问道:“难道你想穿着婚纱睡觉?”
“那、那我的胸贴呢?”
“晚上睡觉还要贴着胸贴?”
“那那那、那我的内裤呢!你为什么把我内裤换掉!”
“我给你洗过澡了。”
某人一本正经,一脸坦荡,反而显得她像个小人,想歪了,邪恶了。
花未眠涨红了脸,那种感觉就好像下一秒会自燃。
“你最好昨天什么都没对我做,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她警告完,飞快从床上下来,到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就跑去浴室换了。
穆斯年坐在床上,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傻丫头,自己如果昨晚对她做了什么,现在她还能健步如飞?还能下床?还能跑?
一室晨光里,男人嘴角的笑容如万丈光芒,那样地耀眼。
——
浴室里,花未眠上上下下检查了自己一遍,没有痕迹,也没有酸痛的迹象。
那些yy小说里不都说男人和女人做完,女人会觉得全身酸酸的吗?自己没有,应该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正当她要笑的时候,一抬头看向镜子,那笑容僵住了——
尼玛脖子上那块红红的是什么?昨晚被蚊子咬的吗?可是家里怎么会有蚊子?
她凑上前去,仔细地看了又看,最后得出结论——
这不是蚊子咬的,这是人咬的!
次奥!!!
外面那只禽兽昨晚趁自己喝醉了,居然咬自己!
她飞快换了衣服,梳洗完毕,然后蹬蹬蹬下楼,跑去找穆斯年算账了。
这个时候,穆斯年已经在楼下刷牙洗脸过了,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做早餐。
听到脚步声,转了过来,一脸贤惠地说:“先坐在旁边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了。”
花未眠一肚子的火气呢,却在看到他细心地煎荷包蛋时,全部消失无踪。
他穿了最居家的衣服,还围了围裙,偶尔微微弯腰,似乎是在看荷包蛋几分熟了。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穆斯年正要转身的时候,忽然从身后伸出来两只小胳膊,将他抱住了,“穆斯年……”
“嗯。”他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才用自己的手,小心地护着她的两只小胳膊,说道:“我在煎荷包蛋,可能会有油溅出来,你不要在这里,会伤到的。”
花未眠觉得更感动了,真是绝世好男人啊!
“没事的,我皮厚,被油溅一下不会怎么样的。”
军长大人一挑眉,关了火,转回去看她,“皮厚?”
“是啊。”她笑嘻嘻的。
“嗯,是挺厚的,尤其脸皮。”
花未眠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取笑自己,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他,“你才脸皮厚呢!这是你咬的吧?你属狗的吗?”
她仰着头,指着自己脖子上那一块红红的,三分恼怒,气氛羞怯地质问他。
穆斯年笑得如沐春风,指尖轻轻地划过那一块自己留下的痕迹,低声说:“眠眠,昨晚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啊。”
“那、那又怎么样?”某个小女人还嘴硬,狡辩。
他满目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中都是宠爱,“昨晚你自己睡着了,扔下我一个人,我和谁洞房呢?只咬了你一口,你该偷笑了。”
昨晚后来是这样的——
花未眠在舒服地享受了军长大人的按摩敲背之后,还不忘指手画脚。
就在军长大人忍无可忍,决定要把她办了的时候,他惊悚地发现,那个前一秒还在嘀嘀咕咕的小女人,下一秒居然就面带微笑,睡着了。
奇葩么?二货么?
这些都还不是最奇葩最二货的!
后面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她从头至尾都没有醒过,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最后军长不得不认命,自己娶了个二货回家,就要做好被她二到无语的准备。
“昨晚的事过去了就算了,今天晚上,你要补偿我。”
“呃?补偿?”花未眠睁大眼睛,“那那那、那你晚上多吃碗饭吧!”
“……”
两人在厨房闹了一会儿,最后花未眠被赶出来了,因为她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捣乱。
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看到穆斯年的手机放在边上,她就拿过来玩。
可是这家伙显然是手机白痴,短信只有上次和她发的记录,就那么几条,连10086都从来不鸟他的么?
通话记录比短信的稍微多一点,但是也屈指可数,自己、丁宴沉、他的父母,只有一个名字是不认识的:笑笑。
花未眠没多想,继续翻——
他不玩微信,不玩微博,没有人人,游戏虽然下载在那里,看最高记录,都是0,肯定是从来没玩过。
对他真是无语了,手指又划了几下,不小心点到了相册,她就打开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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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猜你们想揍我吧,这个肉会在适当的时机上的,不要急,一步一步来求推荐求月票求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