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想着拿手里的药同药铺换些银钱,不知道王爷如今这个模样,可是这件事情做错了什么?
你手上的药哪来的。宋岭支问。
自然是从实验室里面拿的。楚怡含大大方方道,觉得此事没有什么好隐瞒宋岭支的。
宋岭支见她并不是和什么走私药材之徒勾结,心下暗舒一口气,又板起脸,把金疮药被皇室掌控的情况同她说了。
这楚怡含没想到自己刚一卖药,就踩了这么个雷,一时间苦笑了几声。
宋岭支冷哼一声,对着楚怡含道:日后要做什么事情,须得事先问过本王一声。
他顿了顿:今日要不是那老板心中不安,前来告知了我一声,只怕没出几日,我摄政王府,便要被暗中盯着此处的人,向御前告一个勾结私贩的罪名了。
楚怡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时间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宋岭支神色冷漠:今日便罚你禁足十日,没什么事,便不要到外头乱折腾了。
他眼底似乎结了层寒冰:楚怡含,若是有下次,本王可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
楚怡含什么时候被人罚过,一时间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宋岭支。
禁足十日?!
以她楚怡含的个性,别说十日了,只怕三日不到便要上房揭瓦。
他宋岭支,凭什么?!
然而毕竟是自己犯了错,楚怡含自知理亏,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和宋岭支叫板。
王妃一旁的莲翘看楚怡含神色不妙,担心她在宋岭支面前发作出来,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楚怡含的衣袖,低唤道。
楚怡含觉察到了莲翘的不安,收起了脸上不忿的神色,回头安抚地望了一眼莲翘。
卖高价金疮药的想法被彻底扼杀,楚怡含坐在房中,又开始发愁上哪里生钱去。
之前药铺给楚怡含的钱都被宋岭支拿了回去,金疮药也充公了。自己原本所有的积蓄,全部拿来和实验室换了药,此时的楚怡含,真真是一穷二白,连做生意的启动资金都没有。
楚怡含原本因为快要发财而脸色滋润的脸瞬间黯淡了下来。
在房中紧闭这几日,楚怡含天天画宋岭支的画像,盖在稻草人身上,拿着针悄咪咪地扎。
虽然说封建迷信、巫蛊之术不可取,但是楚怡含一腔怨气只能指着这个发泄。
不得不说,还是有爽到。
而几日后,楚怡含刚解了禁闭,便又在府中,见到了皇帝身边的太监秦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