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名警察入座，还有一人调整摄像机，一人坐在后方准备记录。

两位不用紧张，我们就问几个小问题。

黄正文点头，掌控摄像机的警察立马开始录制。

是谁先发现两个孩子不见的？

郑晴微微抬手，我。正文陪我从楼上下来，我先开的门。

郑小姐，当时屋里什么样子。

郑晴努力回想，和现在一样，窗户是关着的，屋里很整洁，没有被破坏的东西。小睿盖的被子堆在一边，当时我以为他醒来去上厕所了。正文陪我找了一圈，我们才意识到孩子不见了。

坐在郑晴对面的警察微微点头，视线转向黄正文。

黄先生，您和郑小姐在一起多久了？

不到半年。黄正文如实回答。

警察很快换掉问题，询问两人关于幼儿园集体腹泻的细节。

整个问话不到五分钟就结束，郑晴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警察们示意两人可以离开的时候，郑晴脚下虚浮，小腿有些发软。

黄正文上前搀扶，却被郑晴推开。

警官，请你们一定要找到小睿他们，拜托你们了。

郑小姐请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

郑晴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容，刚走了两步，眼前突然短暂地黑了两秒。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声音，回过神时，黄正文正担忧地看着她。

小晴，我们走吧，警察说我们可以走了。你忘了医生嘱咐你的，怀孕期间要静养。

郑晴虚弱地把手从黄正文手中抽出来，轻轻摇头，我不走，我要等小睿和小汤平安回来。

我陪你，小晴，你去那边坐一会儿总行吧？

见郑晴扶着墙壁，黄正文赶忙上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