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武哪恐怖的力量,也是让他吃惊不已,直接把擂台砸穿了,若是一般人的话,直接可能砸死了。
据说穆罕默德只是受了一些震动伤,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若是在擂台之上把人给打死了的话,赵文武可能会进去。
陈哥你也来了啊。
你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来吗?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站在这了。苟林的老子招呼着大家进去,赵文武原本还以为老爹老娘也在这边儿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他这事儿压根儿就没有告诉老爹他们,甚至是就连回省城都没有告诉他们的。
赵文武拿出电话来,站在哪里,冲着大家道:我给我爹娘去个电话。
苟林的老子道:嗯,是得打个电话。
赵文武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说是明天谈完了事儿,就回家去。老爹在电话说,家里的人都等着他回去了。
没有办法,赵文武和人家比武的事儿,那是弄的全城皆知,电视上那也是每天都在打广告,想不知道都难。
庆功宴!
那次在京都都是记者和裁判什么的人,这次不一样,来的全部都是朋友,所以赵文武哪是放开了喝。
放开了喝的下场,那就是吐的昏天黑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脑袋就跟裂开似的,赵文武甚至是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以后打死也不再喝这么多了。
赵文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谁啊?
赵文武甚为不满。
是我。
苟林站在门口,他昨天也喝的不少,现在这脚也飘的很。但是没有办法啊,昨天晚上他和杜伯睡的一个房间。
杜伯一早上就起来了,然后准备去那边儿瞧瞧去了,见到苟林起来了,在哪里傻兮兮的待着就让他帮忙去叫下赵文武起床。
苟林答应了,走出来到了赵文武房间了,这才想起这房间的电话是能够拨打酒店其他房间电话来着。
来了。
赵文武把衣服穿好,穿好鞋子开了门。
咔嚓!
门开,苟林就说道:这个杜老伯说,等下就去那边儿瞧瞧。
赵文武道:嗯,我洗漱一下。
苟林道:我也去洗漱下,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
赵文武道:快些滚蛋吧。
说着。
嘭,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洗漱完毕,吃罢早饭,然后大家就乘车赶往郊外的学校去了,那边儿以前是不少人读书的,后面由于开发区学校搬迁走了。
开发区建立好了之后,这私人学校由于经营不善倒闭了,这地又因为建设的缘故,很少有人问津。
现在赵文武打算接手,那学校土地所得者,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待了,赵文武等人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
学校不是很大,但胜在清幽,学校绿化的十分的很好6栋大楼静静的伫立在哪里,由于一段时间没人,所以显得有些破败。
欢迎大家的到来。
呵呵,陈先生客气了。杜伯下车之后笑着道:这是赵总。
赵总好。
陈先生好。赵文武和他握手,然后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中年人,五十多的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显然他是很看重这次的会面。
大家客套完。
进入到了学校的内部,地上显然是被人连夜收拾过的,若是不然这种几年没人住的地方肯定是杂草什么的遍地了。
我们学校其实很不错的。陈先生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