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武伸了一个懒腰冲着杨淑娥道:妈,你先去睡会儿吧。
杨淑娥把黑龙放在地上,上前打了一盆冷水,从屋子里面拿出毛巾来洗了一巴脸的道:嗯,你收拾一下屋子,我先去睡会儿去。
其实杨淑娥才是最难受的一个人,侄子被杀,哥哥自杀。这一连串的事情,那可谓是把她给险些击垮了。
现在走路都显得有些踉跄。
待到杨淑娥休息去了之后,赵文武就开始打扫院子了。
一个礼拜没有回来,这院子里面还是有很多落叶啥的。拿起大条竹扫把,把这院子扫了一遍。
然后这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下,这才对着在哪里玩弄一块也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骨头咬的咔吧作响,显然黑龙在磨牙。
哎呦喂,我这腿啊,我这小腰啊。
赵文武把这垃圾一倒,狠狠的撑了一个懒腰,拿衣服抹了巴额头上的汗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的道:这次险些是要了老命儿啊,还是洗洗也去睡吧。
这个礼拜,赵文武操心的事情其实并不多。但是这体力活儿却是干了不少,晚上的时候还要守夜,谁让父母都老了呢?再者这表哥、舅舅的夜,赵云轻和杨淑娥并不好守。
如果单单一个舅舅,他们换着来也没啥的。但了一个表哥的,这长辈怎么能够给晚辈守夜呢?
所以这就苦了赵文武,中午、晚饭的时候,那他就要卖力气端盘子,晚上人家吃完饭坐着聊天儿看电视打牌的时候。
他就找个地方睡到晚上的0ash1点起来,然后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等人都起来了上里面儿睡到中午开饭。
这样一直持续一个礼拜,就算是铁打的汉子那也累趴下了。
洗漱一番,在给几天没有洗澡的黑龙给洗了一个澡,在黑龙使劲儿甩着毛发的时候,赵文武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哎呀,困啊。
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把毛巾搭在绳子上,精神一放松这人就开始变的困了起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汪汪
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不要在地上打滚儿啊,若是弄脏了的话。赵文武跟黑龙互相瞪着眼睛,拿脚踹了一脚要往地下趴的黑龙,警告道:记住没记住?
汪汪
得了,我去睡觉了,若是你小子敢在地上趴着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文武说完,转身进去把这门儿关好,上屋子里面睡觉。
脑袋一沾枕头就眼神迷离睡着了。
鸿雁
嗯?
赵文武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麻痹的,谁啊,这个点儿打电话来?
此刻窗外已经日落偏西,火烧云铺满了半边天。从枕头下面拿出电话来,赵文武看了一眼,显示屏上赫然显示着ashash刘师傅,三个字。
喂。
赵文武有些有气无力的道:刘叔有啥事儿吗?
小赵儿啊,你回家了吗?刘师傅的声音显得十分疲倦。
赵文武没来由的心一紧,这瞌睡顿时就去了大半,精神一震追问道:怎么了?
小赵儿啊,这鱼吃死了人。
吃死了人?
赵文武吸了一口凉气,但随即又好奇的道:吃什么鱼死的?
难道是自己的鱼不成?
但是又不对啊,这鱼你吃了死了,跟我这个卖鱼的有什么毛线事儿啊?
谁知道你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啊。
刘师傅苦笑道: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嗯?赵文武狐疑道:那刘叔你的意思是?
这鱼的生意你跟冠公楼干不成了。
你的意思那就是,这鱼日后不给冠公楼送是不是?赵文武有些诧异,但随即有明白了过来。
刘师傅刚才抛出去一个人死了,然后又说因为他从而连累了自己,显然这人死没死不知道,但是因为这事情刘师傅和他自己倒霉了那是真的。
是啊,不用送了。
哦,没事儿。
赵文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