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你小子闲钱不少呢!”
一个跟古玉年纪相仿的妇人到了古玉面前,穿着一身臃肿的红色晚礼裙,一身珠光宝气咄咄逼人。
“那人是谁?古大哥见到她脸色怎么变了?”张辰有些好奇。
金彪却哈哈一笑:“当年古玉的红颜知己呀。”
“哼!”古月盈冷哼一声,“冷柔!不过是个攀龙附凤的势利小人罢了。当年为了攀附我古家对古玉死缠烂打,现在攀上了宋家,转眼就对我古家冷嘲热讽。这种女人亏得没进我古家的门。”
古月盈跟冷柔好像很不对付,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冷哼道:“宋夫人,最近日子过得好哇?”
冷柔见到古月盈张扬大笑:“哈哈,这不是二姐吗?”
“去,谁是你二姐,你现在也是有夫之妇了,咱们要撇清干系。”
“那是,如今柔柔是宋家的大夫人,身份地位自然不能以前相比了。”一个男人出现在冷柔身边。
宋怀玉,宋家的掌舵人,年不过三十四,如今已是大权在握。一出现,迎面而来的霸道之气便不是古玉这种纨绔子弟能比的。
“古玉,我家柔柔成天在我面前吹嘘,说你对玉石的研究有多么多么精湛。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古家公子原来对这种大个头的玉石有兴趣呀?改天我在送你几个?”
古玉笑了笑,不以为意,他坚信张辰的眼光,就算真看走眼,如别人想的,找个名家花个两三百万雕一个大摆件也行,卖不出去自己放着欣赏,最起码不会亏。
“古玉,我老公问你话呢!你什么态度?要知道,我老公可是宋家的掌舵人,跟你古家家主是平起平坐的,论辈分你是晚辈,对师叔如此无礼小心家法伺候。”冷柔尖锐的声音很是刺耳,看样子一定要古玉下不来台。
古玉还是不理。
在家族中,古玉确实是个处在家族边缘的纨绔子弟,因为痴迷于玉石,家族中事物他一直没有涉及,尽管三十出头了,但在古家内部一项没有话语权。
古玉在古家没有话语权,对方却是和古家其名的宋家掌舵人,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就算是古月盈,在宋怀玉面前也要恭恭敬敬。
这种从古时就延续下来的家族,对身份尊卑看得很重。
宋怀玉知道自己老婆以前跟古家有些过节,刚才出言戏弄也算是给老婆出了口气,现在火候已经够了,准备离开。
宋怀玉认为火候够了,可冷柔却不那么认为。
她取下了自己的吊坠,那是一枚拇指大小的观音像。
只见冷柔拿在手上,在古玉面前晃悠:“看看,这就是我老公刚刚给我买的羊脂松露观音像,这玉啊可不是个头大就好的,关键还是要看色泽。古玉,这些可都是你教我的,看看这羊脂玉,是不是万中无一的极品?上面焦黄如松露一般恰到好处。这么好的玉,估计你也是没见过吧?怎么样?想不想要?这可是我老公花了三十二枚钱币换的,那可是三千两百万哩。咱们老相识了,便宜点儿,三千万卖给你怎样?”
古玉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可他的身份真不好跟对方正面冲突。
“还不说话?”冷柔讥笑道,“呵呵,也对,你不过是古家最没用废物少爷,三十多了都没能接触到家族生意。三千万虽然不多,但要你拿出来估计也困难。罢了,当我没说。”
“冷柔!一块破玉而已,看看老哥的翡翠!”
金胖子看不过去了,抖着肥肉冲到两人之间,拿出刚才的仿品翡翠高高举起,脸上的洋洋得意无以复加。
可全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