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此人蒙着脸,令她难以看清容颜。
随后不久,便有太监们前来,将一些食材、厨具以及辅料端走,其中还包括那碟下了毒的盐!
此时,花容才看清,那盛放着辅料的食案上,所写的正是祝文瀚的名字!
也就是说,有人想要借他之手,来毒害作为品尝者的国君及皇子!
待知晓此事后,花容便紧密赶回院中,将事情告诉了生一几人,随即几人一番思索下,便推理出,这下毒之人必定是与池若天有干连,不然不会在昨夜谋杀祝文瀚未得手的情况下,又再度想要陷害他。
所以,才会带着这黑衣人来闯皇殿,干扰比试的进行。
“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把握。”
花容笑着回了他的话,随即几步走到门殿前,朝外喊了一声:“小白,你们将那歹人带上来吧!”
话落,只见洛白几人擒着一名被捆住手脚的男子走到了大门处,因有国君的许可,侍卫们便也不再阻拦他们。
那人被洛白几个少年拉至大殿中央,双手一用力便摁着他的肩膀跪下地来,随即将蒙住的头套一把解开。
只见此人,竟是皇朝中的一名小有名气的御前侍卫!
国君见他,气得直命令道:“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去杀人的!你的目的究竟为何!是不是下毒一事也与你有关!”
他不怒自威的神色,带着强大的侵略气息,全身的气势遽然放开,叫这辉煌的大殿内骤冷下来。
黑衣男子见如今已无是走投无路,只得老老实实将一切道出,以此来祈求天子放他一条生路。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小人也是遭人威胁……不得以……不得以才做了如此糊涂之事啊!这一切……”他颤抖着嗓音,顿了顿音,似在心间做下决定,猛然一抬头,指向池若天的鼻头,“都是他!是他指使小人去取祝公子性命的!”
池若天见自己被当庭指认,又气又怕,但他这只死鸭子,活到临头还嘴硬,死咬着自己与那黑衣男子毫无关系,是祝文瀚联合他来诬陷自己的。
但谁知,这名黑衣男子为了保全自己,竟是拿出了一份铁证——池若天暗中写给他的信。
信中道,只要他为池若天除去祝文瀚,便可获得一笔不菲的财富,可谁料,钱没拿到手,反倒是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而光是有这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于是乎,国君命令内务府大臣将第一轮回合的比试中池若天所写的有关辅料的纸卷呈上,果不其然,将字体一比照,果真一模一样。
见事已至此,他便也不再狡辩,承认下自己的错误:“是小人昏了头,才会做出此等恶事!但这毒,当真不是小人下的,还请陛下相信小人啊!”
池若天边说,边磕起重重的响头,声音在空荡的皇殿中回响,令在场之人都不禁为他的糊涂长叹气。
直至额角磕出了腥稠的血液,那上座之人才开了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