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您被扔下山了?
叶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花赫儿,今日胸前格外波涛汹涌,早间老黄拜财神和苏大大当家的水果好像少了好几个,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摸走了。
花赫儿嘴里叼着一串糖葫芦,一边漫不经心的啃着,宝宝心里苦啊,但是宝宝不说,宝宝需要吃点糖才能弥补心里的缺憾。
苏冥朔这个小没良心的,她早晚要用大炮轰了青田山,让他下山求包,养。
花大人愤愤的啃着糖葫芦,分明是吃零嘴儿,却生生的被她吃出一种血淋淋的既视感。
叶霓无语,扭着腰走到花赫儿跟前儿,神秘兮兮的从怀中掏出一瓶子药来,大人,要不您试试这个药?
你还是留给你家亲亲师兄吧。
她可不当实验小白鼠。别管叶霓弄出来的是什么药,虽然有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但是多数时候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毕竟叶霓姑娘满脑子装的都是怎样把他家师兄花样打包到床上。
大人,过了这村没这店儿啊!您都自动爬到苏大当家的床上了还能被人给扔出来,您就不能有点出息吗?
叶霓痛心疾首,同时更多的是愤愤不平。
花赫儿翻了个白眼,什么村?什么店儿?本官这是放养,今日苏盗盗对我爱答不理,过两日他必定非我不娶!
叶霓:呵呵。
县衙后院里拴着两只鸡,都是老黄刚买回来的,每天在后院里互相追逐打闹,很是可爱。
今日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竟然在装了给鸡喂水的槽子里下了药,以至于那两只鸡跟疯了似的,一个追着一个往灶里头钻。
吓得老黄把他们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树上,鞠了一把劳累:我知道你们被人吃心里苦,但是能苟活几日也不枉费你们来这世上走一遭啊。
花赫儿翻了个白眼:你确定你不是想把她喂肥了再宰了炖汤喝?
花赫儿想了想,将那瓶子药倒进了喂鸡的水里。
一个时辰后,花赫儿正在树下消食,冷不丁的门外闯进来了一群人。
县衙本就没几个人,如今离孽不在,叶霓不靠谱,老黄年纪也大了,花赫儿一脸懵逼的看着整肃的一群人,各位这是,打劫还是业务合作?
业务合作?
为首的那人一袭墨色锦衣,足蹬长靴,腰间佩剑,一张脸阴阳难辨,闻言冷笑一声,你就是青天县的县令?
我不是。我家县令去茅厕了。
这些人一看就不怀好意,至少绝对不是来找她聊天的。
花赫儿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身上穿着的衣裳料子是极好的!
想她一介县令,不如土匪有钱也就罢了,现如今随便闯进来一个人穿的衣裳料子都能碾压她的官服了!摔!小爷不干了!
然而,现实却是,花赫儿脸上挂着不卑不亢的笑,上下将这群人打量了一番,不等那些人开口,她就忽然朝着后院叫了一声,大人,您好了没有啊?掉茅坑了啊!
为首那人一脸嫌弃的白了花赫儿一眼,带着人就要往后院而去。
花赫儿正要脚底抹油开溜,谁成想她刚一动,一把剑就横在了她的脖子前,险些就划破了她漂亮的小脖子!
大哥,我劝你们把刀子拿开,我家大人脾气不太好,你这么对我待会我家大人会生气的!
她话还没说完,为首那人便抬起手,止住了手下的动作,随后那人讥讽的瞥了眼花赫儿,低声道:你家大人?她涉嫌谋害欧阳家灭门惨案唯一证人,我等就是奉命前来逮捕她的!
啥?
窝草,这他么的是甩锅啊!
她什么时候谋害欧阳小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