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反问了一句：“你擅长什么？”

少女微微笑道：“我都不太擅长呢。”

杨凡顿时明白，这妞就是来陪-睡的，根本没啥技能。

杨凡摆摆手：“随便给我按摩一会儿就是！”

“哦。”

少女有些意外，虽然笨手笨脚的，但是还是给杨凡按摩起来。

不过杨凡身上肌肉很硬朗，所以少女按摩的有些吃力，一会儿就额头冒汗了。

杨凡和少女却也闲聊着。

少女自称小倩，是穷苦人家，爹妈死的早，还有一个弟弟要供学，还有爷爷奶奶全靠她。

杨凡不置可否，估计这地方的女人，很多都会这样编排一个可怜兮兮被逼无奈的身世，博取人的同情，也让来玩的人，多给点小费。

杨凡掏出了一千块钱，递给小倩：“这点钱你先拿着。”

小倩微微一愣，随即欣喜的接过，然后很是懂事的整个人，都快贴在杨凡的身上了。

杨凡却问了一句：“你们这云集镇道上，有些什么人物？”

杨凡给了小费，小倩服务更是妥帖了。

“我不太知道什么道上，不过我听人说，这云集镇五哥很厉害，在云集镇说一不二，谁见了都要叫一声五哥呢。”

“哦，这个五哥姓什么？”

杨凡很随意的问。

“好像姓张，不过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听说我们洗浴中心的老板和他很熟悉。”

“很熟悉，他不来洗浴中心玩？”

杨凡看向小倩。

小倩点头：“他不来，听说五哥的老婆管的很厉害，五哥从来不来洗浴中心。”

“他老婆姓什么？”

杨凡又问了一句。

小倩有些疑惑：“老板，你怎么好像对五哥很感兴趣呀？”

“我是第一次来云集镇，就怕冲撞了这里的地头，这不是先了解一下，免得麻烦。”杨凡笑道。

“哦，五哥的媳妇儿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我听说，好多人都叫她云姐。”

杨凡目光一闪：“云集镇姓云的多吗？”

小倩摇头：“我不是很清楚诶，不过云集镇的武术学校校长好像就姓云。”

杨凡微微一愣：“云集镇还有一家武术学校？”

“有啊，武术学校很多练家子呢，我弟弟就在武术学校上学。”

小倩边给杨凡按摩，边说着关于武术学校的事情。

不过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因为来这里的，几乎一个个都猴急猴急的。

可是这个出手阔绰的老板，到现在都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自然让小倩很是疑惑。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杨凡带着小倩离开了洗浴中心。

对于杨凡的要求，刚才接待杨凡的女人，丝毫没有异议，因为杨凡又给了她一把钱，让女人简直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小倩跟着杨凡，眼中的疑惑越来越严重。

却在这时候，杨凡伸手搂住了小倩的细腰。

小倩微微一愣，眼中的疑惑渐渐消失了。

杨凡的手似乎很有温度，让小倩感觉很舒服，或许……这个客人有些特别吧。

杨凡看时间不早了，对小倩道：“走，我们先去吃饭。”

“嗯，老板说怎样就怎样。”

小倩自然任凭杨凡的摆布了，身在服务行业，也没有提出意见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