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都很乖。”

老妇人笑容，越发明媚。

只是气息却渐渐微弱了起来，老妇人对杨凡道：“你可不能欺负悠扬，好好对她，她是个好姑娘。”

“嗯，放心吧姥姥。”

杨凡认真的点头。

随即，老妇人看向付悠扬：“悠扬，以后你们两个人过日子，别管杂七杂八的，一家子，最重要就是和睦，才能够美满。”

“嗯，我知道。”

付悠扬哽咽起来。

老妇人面色一板：“不准欺负小杨，姥姥知道你的脾气！”

“嗯，姥姥，我知道了，不会欺负他的。”

付悠扬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

渐渐的，握住他们两人的手，已经没了力气，耷拉了下去。

老妇人带着微笑，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没了呼吸。

杨凡伸手在老妇人脖子探了一下，确定老妇人已经离世了。

“妈……”

“姥姥……”

两个女人，都大哭了起来。

杨凡看着生死离别的场景，并不是多感触。

一方面见死人太多了，另一方面，这也不是他的亲人。

况且，那个人能不死，付悠扬姥姥这也算是，人生最好的解决，寿终正寝。

他见过那些死去的人，哪一个不是非命而亡！

正在这时候付国华对付成道：“你去叫医生。”

“好的，爸。”

付成也带着几分悲伤，不过毕竟是男子，似乎控制力强了很多。

这时候，付国华对杨凡道：“小杨，抽烟吗？”

“抽。”

“那咱们出去抽一根。”

“好吧。”

看着这感伤的情景，杨凡也帮不上忙。

跟着付国华走了到，医院楼梯间吸烟区。

付国华拿出了香烟，递了一根给杨凡。

杨凡倒是没客气，接过来，点燃吸了一口。

付国华看着杨凡，笑道：“小伙子在哪里高就？”

“神源集团，和你女儿一个公司。”

杨凡笑道。

“那不错，有前途。”

付国华笑了起来。

杨凡哈哈笑道：“还行。”

“悠扬这丫头，前段时间出过事，当父母的可担心了一阵。”付国华说话的时候，盯着杨凡的脸，似乎想看看杨凡的表情。

杨凡倒是没在意：“对，我知道，见义勇为，自卫杀人，你女儿还是挺有英雄气概的，放古代，那就是侠女！”

听到这话，看见杨凡那十分自然的神色，付国华顿时笑了：“不错，你帮我多开导开导她，就怕她钻进牛角尖里。”

“放心吧，她现在没事了。”

杨凡笑道。

“那就好。”

付国华点头。

两人丢掉了烟头，然后两人回到了房间。

此刻付悠扬姥姥的尸体，盖上了白布，准备推走。

杨凡看了一下时间，开口道：“悠扬，我先走了！”

付悠扬魂不守舍，点了点头。

随后杨凡和付国华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刚好碰见付成从外面急忙进来，看见杨凡走了，一脸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