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是战是和(1 / 2)

真是容玉。不是问,而是肯定。

叶翎慌忙摇头:不是,你不要乱猜。

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我猜对了。褚越调侃的笑容收得一干二净,又是这个容玉,又是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叶翎知道自己的否认显得十分苍白,索性也不解释了:容玉先生那样的人,没人会不喜欢。

这话褚越更不爱听了,接着想起那碗补气养血的汤药,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容玉比他更早知道了叶翎的女儿身身份。

可惜啊,你们两人有缘无份!男人幽幽道。

叶翎拉长了脸,她心里清楚很,不必他这般强调。

见她敛了目不再理他,褚越索性也撇了头闭眼睡觉。

哼,再喜欢容玉,到头来还不得是臣服于他身下。

最终叶翎还是进了将军府,褚芸现在是连生气的精力都没有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了。

唐煦一路跟着使团入了宣国,王甫在入了宣国后进王宫前见了一个人。

你是说王甫见了晋侯?叶翎说。

不是,他见的是晋侯夫人。唐煦道。

王甫跟晋侯夫人又有什么瓜葛?褚越迷惑。

叶翎忽然想到了什么:以前孤听过一个传言,王甫少年时曾是父王的伴读,父王在宣国为质时,王甫亦伴其左右。那时王甫在宣国有个相好的姑娘,不过后来他随父王回国,便与其断了联系。还听说,后来这个姑娘嫁给了宣国一位公子,有没有可能那个女子便是这位晋侯夫人?

唐煦:这就不知道了,他们见面的地方守卫很严密,属下没能进去。但是第二日在朝上,庆安公主提议起兵龙延关时,晋侯出来阻止了。

晋侯是宣王的弟弟,宣王十分信任他,其他王室子弟皆被送往各自封地,唯独留了晋侯在王城,甚至还将教导太子伏燕的重任给了他,可见这晋侯的话在宣王那里能有多少分量。

王甫随使团离开时,十分笃定萧远推进防线是在杞人忧天,看来他与晋王之间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褚越道。

且看明日丞相回来,如何说。叶翎捏了捏眉心,有些昏昏欲睡。

今日药喝了吗?虽说在从苍源山回程的途中,两人的交谈十分不愉快,但褚越还是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

叶翎摇摇头:忘了。

眼看都中午了,早上的药都没喝,男人皱了皱眉:唐煦,去马车上问长风取一下王上的药。

唐煦愣了愣,哦,好的。

唐护卫一边往外走一边自省,是他记忆出现偏差了吗?这叶翎不是主子的仇人吗?怎么还关心起她吃没吃药了啊?

不仅如此,今日他觉得主子看王上的目光似乎有不一样,但不一样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唐煦问长风拿药,后者立在马车边没有立刻行动,只面露不悦道:拿药做什么?王上不回宫,还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

他觉得叶翎呆在定北将军府,就如小羊进了狼窝,危险的很。

这话唐煦就不爱听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这鬼地方?我还没说你家王上呢,到底给我家主子灌了什么汤,让他变得奇奇怪怪的

长风脸色一黑: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家王上?还有王上是瑶国之主,她若想让你家主子做什么,用得着灌他汤?

遇安出门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两个大男人吵嘴吵得面红耳赤

长风护卫,将军让我来来拿王上的药。遇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前面两人这才暂时停下争吵。

第二日王甫回来,也带回来了与宣国交涉的结果。

宣国答应不出兵,但要求割龙延关、戊水、樗阳三地移交宣国。

叶翎看着满堂朝臣纷纷松了一口气,带着笑容窃窃私语,她只觉得悲哀。

他宣国还真会要,龙延关、戊水、樗阳乃我瑶国三处要地,割给他,他想干什么?对我昊京长驱直入?萧远气得吹胡子瞪眼,在这一片祥和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周霁出列上下将萧远打量一番:大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非要起了战事才如将军的意?您不能光想建功立业而不顾百姓的死活吧?

御史大人!萧远忽然提高了音量,转头对上他,战事一起,苍生受苦,我能不比你清楚?

萧远这辈子最烦的就是他们这种什么都不懂就凭一张嘴救苍生,自以为是的圣人。

既然将军知道,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丞相大人远赴他国周旋,能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已然是丞相大人之功,瑶国之幸事。

幸事?什么幸事?自己的子民成了别国的子民,自己的家门口是敌人在守门,御史大人,您可还能安心睡得着觉啊?萧远阴阳怪气道。

这话不只是说给周霁听,更是说给满堂文武听,对王甫含沙射影。

萧将军,本相不是没有考虑过你的这些顾虑,只是如今国库空虚,军辎紧张,咱们总不能还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吧?王甫耷拉着眼皮,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