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勒说完，还瞥了参谋一眼，那眼神中，寒芒闪过。

参谋看的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连忙沉声应是，匆匆离开去准备了。

此刻的场景再度回到舰队之上，费勒叹了口气道：“还是没能把握好局势，最后的整个状况都不在我的控制之下，但那种情况之下，有谁不是认为只有自己是棋手呢？最后还不是沦为棋子。”

“那……真正的棋手到底是谁呢？”西法小心翼翼的问道，也难怪他如此小心，问这种问题已经需要“斗胆”了。

费勒沉默了片刻，喃喃道：“一个人，你应该能猜到，是弗雷德里克。”

西法点了点头，这个他确实能猜到，如果不是弗雷德里克的话，那么后来的总督之位早已易主。

“至于另一个人，是梅里斯。”费勒很是干脆的吐出了那个名字，这让西法一怔，这个他还真没想到。

“你也不相信是吧，是啊，事实上那个时候知道了结果的我也并不清楚，但对于那场混战的结果来说，梅里斯和弗雷德是主导了战局的人。”费勒自嘲地苦笑。

西法不说话了，他虽然注意到了费勒将梅里斯放在了弗雷德里克的前面，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但他决不会点破，他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梅里斯和弗雷德是战争的胜利者，这一点就足够了。

“梅里斯那家伙是个天才。”一向不夸人的费勒说出了这句话，但那表情却是咬牙切齿的：“虽然我恨得想要杀了他，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个天才，而且是个全才。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梅里斯的存在就是个系统的漏洞。连同我在内的几个混蛋都被梅里斯的战法玩的团团转，另外还有弗雷德那家伙，居然还假意散布消息说自己和马特联盟，并且即使掐断了马特的通讯系统，让那家伙处于被孤立的地方，托肯还以为是马特骗了他，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渐趋渐行。”

费勒的话说的十分古怪，一方面说明了其他的舰长都是混蛋，另外一方面又带上了自己。

听到这里，西法已经明白了托肯这一生唯一一次被人欺骗，也是暗暗为弗雷德里克的精明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