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脱掉面具吗？”矢岚羽天淡淡说道，仿佛说的事情和他毫不相干，但是这件事却和他紧密联系。

矢岚羽风的嗓音恢复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和之前那奇怪的音调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我不是说过了吗？到时候，我会让你看我的脸的。”

矢岚羽风轻轻抚摸着这血红色的面具，避开了矢岚羽天那凝视着他的目光，笑道：“看起来你很感兴趣啊。”

“怎么会……”矢岚羽天轻笑一声，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手捧着茶杯笑道：“我只是不希望和自己合作的人是个身份不明的神秘人罢了。”

“呵……是因为上次在桥上的那场战斗吧。”矢岚羽风眼瞳微闪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一道犀利无比的目光猛然射了过来，聚焦在矢岚羽风的面具上，矢岚羽天低吼道：“看来你知道啊，那真是太好了，那时候在我旁边冷眼旁观的肖圣，就是你派去的吧？”

“我的后辈的思维还真是敏捷啊。”矢岚羽风的声音再度变成了那个听不出年龄的奇怪音调，却是一脸笑吟吟地看着矢岚羽天。

矢岚羽天做了几次深呼吸，将呼吸调整下来，瘫坐在椅子上，轻声说道：“果然……我早该想到这一切的，现在我明白了，全明白了。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矢岚羽风的眼瞳中陡然迸射出一道清晰到洞察万物的光芒，不动声色地说道：“哦？你知道了什么？什么和你想象的一样？”

不料矢岚羽天却是冷冷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尽是嘲讽：“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一丝怒气涌上矢岚羽风的心头，这么多年了，矢岚羽风这个身份让他在任何地方都是受人尊敬或恐惧的，就算是对他敌视的人也会对他有些许忌惮，矢岚羽风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

矢岚羽风冷冷地打量着矢岚羽天那微笑着的面庞，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败下阵来：“算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

“那么，我在跟你说说真正的真相。”矢岚羽风猛地抬起头来，那种肃杀的气氛让矢岚羽天有些透不过气来。

“哼……好啊。”矢岚羽天冷哼一声，居然是答应下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位‘前辈’该怎么给我扯谎。”

“呵呵，那可不是扯谎，我只说我知道的，信不信还是由你吧。”矢岚羽风笑了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