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陶涛很意外，扶了扶眼镜，眉头微微皱起。

“没听清吗，你不至于迟钝到那种地步吧？”矢岚羽空叹了口气说道：“自从我失去了眼睛，我就感觉到我比以前看到的更多了。你……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不会是普通玩家，更不会是……对天使不满的玩家。”

“哦？何以见得？”陶涛出人意料的一点都不慌张，只是淡淡说道，眼镜后面的眼睛深邃的可怕。

“你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你的力量本身只是……还要我说下去吗？”矢岚羽空淡淡笑道，面罩后面的眼睛也同样深邃的可怕。

“是吗……”陶涛淡淡一笑，手掌已经闪电般的向着矢岚羽空抓去，矢岚羽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转移到另一片地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淡淡笑道：“来这里……你不知道我的速度是很快的吗？还有图腾的力量，不怕我跑回去通风报信？”

“图腾对我没用。”陶涛淡淡说完了这句话，然后看着矢岚羽空说道：“看来你还没明白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没有威胁我的价值吧？”

“是，这倒是没错。”矢岚羽空供认不讳说道：“我在私下做过很多你的调查，你的身份从加入自由之翼之后才更换的，作为曾经的天使我对董事会的搜索方式非常了解，所以我在好奇，究竟是你因为了解我的身份才和我交往不深，还是因为本身对我的排斥感……”

矢岚羽空继续说道：“你知道的，这种排斥感是你的本性感觉，而不是处于你对我的敌意，是这样吧？”

“真是反映灵敏的人类啊。”陶涛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那语气竟然是有些赞赏在里面。

“是吗……恐怕我这也算是本性感觉吧？”矢岚羽空靠近陶涛，淡淡笑道：“不管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要你现在没有什么阻止我们的活动发生，你还是自由之翼的成员，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人身干预，明白吗？”

“这个……我一直在贯彻吧，因为我也不喜欢我的那个身份，想要通过这个人类组织弄清我究竟是谁。”陶涛轻轻抚摸着额头，然后也笑了笑，尽管这不经常见，陶涛在这里实力很强，所以一般也不经常笑。

矢岚羽空身体放松起来，自从他查清楚了陶涛的身份，一直对这个身份和性别双重不明的人抱有紧张的感觉，心里暗叹一声：“还是没法对抗这样的敌人呢……身体自己都控制不好，连恐惧都控制不了的人，还如何做出事业来？”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啊。”矢岚羽空故作轻松的说道：“对天使的第一次作战开始了，这是一次证明你的机会，不要让孟江和陆庭那些笨蛋失望好了，不要欺骗自己，在那之前最好自己就选择好。”

“了解。”陶涛一笑，然后手指轻轻一动，身形已经陡然消失。

“脱离规则的力量吗？”矢岚羽空感受着面前空空的一切，淡淡笑道：“直接传送到任何地方，这样的人也算是强大了。不过……也难怪，毕竟规则就是他们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