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诗出直指北沧王——不识却看两厌(1 / 2)

过了许久掌声才停歇,才女张文媛也迎来了她的第二题。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四个人经历了几轮之后,书生一号没答上来,退场去了观赛席。

只剩下才女张文媛,离水然和惊澜三人还在继续比试。

可是眼瞅就要午时了还未分出胜负,映彤在又一轮结束之后提出了新的规则。

“既然各位的实力都如此之强,不如就换个比法吧!我这里有一幅画,请三位当场为其作诗,需要写下来交给我们的十位阅诗组的人,让他们统一打分。”

映彤话音刚落,那边观众席的众人,就响起了欢呼声。

皆是同意这个新玩法,只见映彤从一位侍者手中接来一个卷轴。

她将卷轴展开,一幅画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此画非常简单,只见一名男子身穿蓑衣头戴斗笠,在雨中垂钓,鱼钩并未挂饵,因此并没有游鱼来到这附近。

用笔如行云流水,简单的墨色就勾勒出了所有,将纸张同画面融为一体,如同亲眼所见,令人望而难返。

离水然看到此画的一瞬间就被画中所蕴含的气势吸引,此画看上去只是一幅垂钓图,实则表达了作画之人求贤若渴的心境。

不过这也只是离水然这样想,惊澜和张文媛的看法则不同。

像惊澜就认为作画之人有些矫情,非要下雨天垂钓,还非要不挂鱼饵就想钓到鱼,总结一句话,多大个人了好不要个脸。

张文媛看到这画以后眉头微蹙,这是什么人能有这闲情逸致下雨天钓鱼,这是想表达他想要过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

于是就有了三首截然不同的诗诞生了,三首诗都被念出来之后,在座的所有人一个个的都为三首诗争的面红耳赤。

映彤听到离水然的那首诗后,整个人都洞心骇耳的愣在当场,因为此诗实在太符合作画之人的本意了。

离水然所作之诗如下:

《临渊羡鱼》

稚子莫求才,雨中饵不献。

鱼难飞上钩,锦鲤自在怀。

离水然这诗是在嘲讽作画之人明明是成年人,求才却如同小孩子一样,下雨天钓鱼还不挂饵等着鱼自己上钩,帮助他的人何须找啊?不就是在下吗?

她的题目直接点出对方犹如临渊羡鱼,却不知道退而结网。

调侃了作画之人一番之后,还不忘毛遂自荐,不可谓不自负不嚣张!

听到她的诗北沧王苍冀会心一笑,身边的几名侍卫也是跟着一笑。

至于惊澜,比离水然还绝,他是直接讽刺了作画之人一番。不知为何,他会对这个没见过面的人所作之画如此嫌弃。

诗卷如下:

《鱼非常》

病者极难医,倾盆头上落。

游鱼对钩茫,失神把命尝。

这首诗一出在座的除了映彤和苍冀没有笑之外,可以说是全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连苍冀身边的侍卫都实在忍不住了,满脸憋得通红,这首诗是说他们家主子得了失心疯啊!

惊澜一开头就指出,作画之人有病,极难医治的那种,下着倾盆大雨呢,你穿了个蓑衣戴着个斗笠钓鱼去?

水中的游鱼都是满脸的问号?饵都不挂,你这钩有个屁的用,小心精神太过失常再把小命给搞丢了!

离水然听到惊澜做的这诗也是忍不住笑了,那作画之人确实矫情,她所作之诗都是忍不住调侃,可能他是真的有病吧!也不怪惊澜如此作诗。

北沧王苍冀,正是这作画之人,他的画虽画得不错,但是可能他本人的脑袋真的不灵光吧!才惹得两个人嫌弃了。

当读到才女张文媛的诗,众人才稍稍从刚才那首诗的氛围中出来。

张文媛的诗卷如下:

《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