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泽见妖青如此也不废话,直接就将那鬼牌的事情和冥王曾经的身份爆了出来。
“冥王的鬼牌分给别人,是娶妻的意思,实力会平分,所以你家主子现在因为承受不住那么多的力量昏过去了。
冥王殿下四百多年前分身轮回来着,化的人你也认识就是惊澜。所以,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妖青此时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了,“你你你你是说,那鬼牌是冥王妃的标志?而且冥王就是惊澜?”
川泽换了个姿势,侧身去看妖青,“对啊,你还有问题吗?”
妖青此时整个人都魔怔了,“冥王妃?惊澜?这?”
看妖青慌乱又迷惑的在原地扒拉手指头,川泽嘴角一抹笑意,仿佛那海底的鲸,其中危险只有自己知道。
瞬间川泽便从床上飞掠而出,右手已经卡在了妖青的脖子上,左手则制住了对方想要碰那血红珠子的手。
“百密一疏,你说是吗?”川泽整个人高出妖青半个头去,略带笑意的眼神收敛,眼中的危险像漩涡一般让人害怕。
妖青和对方眼神对视,不见丝毫畏惧之色,一把腰间软剑噌的一声便抽了出来,左手持剑,已经横在了川泽的脖颈处。
洁白的牙齿已经露了出来,“呵!公主殿下的人,从不会给她丢人!说说看,谁先死?”
川泽和妖青对视了许久,撒开了紧卡在妖青脖颈处的手,一个旋身便来到了对方身后,避开了对方的软剑,又重新制住了对方。
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妖青的后腰处,川泽大笑一声,撤去了匕首入鞘,率先上了台阶。
妖青看着自己手中的软剑,感受着刚才后腰的触感,羞愤的将软剑别回了腰间,跟在川泽的身后出去了。
另一边,陷入昏迷的结发被冥王带到了他的寝殿之中。
陷入昏迷的结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还是结发刚死的时候,执念颇深。
看着自己尸体手中被塞进来的同心结,自嘲的笑了。
此时,自己的灵魂手中也攥着那纠缠在一起的两缕秀发和血红的绳结,想扔掉却还是将它留了下来。
“既然杀我,这又是何必?”随着那道同样穿着大红喜袍的人走过去。
那人有着柔儿不弱,狂而不乱的眉,衬托着下面一双悲天悯人的含情玉目。
山峰般的鼻梁犹如书法大家笔走龙蛇,狂放挥洒,自其山根耸立。
一朵薄如樱花的唇,此时正渗出鲜血,明显就是被他自己咬破的。
“葬了吧!若我死了,和她葬在一处。”说完那双玉目中泪水盈眶而出。
结发是恨他的,他杀了她的母后,带兵破了芙水国,设计杀害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士惊澜,大婚当日一把匕首穿透了自己心脏,最后还让人对妖青下手了。
对于他,结发的内心又是很复杂的,她听那个跟在他身边的星君说了,他好像是下凡历情劫的神仙。
可是为了一个情劫就能杀这么多人,可既然杀了又为何对着她的尸体流泪。
自己和他相处了三年之久,他帮过自己,救过自己,让自己做他的书童,补贴家用。
这些年结发是很欣赏他的,将他当作自己的知己,惊澜没有死的话,她不会被他打动嫁给他,毕竟她与他的感情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