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有想到吧,你程马也会有这么一天。我秦有金离开的时候就说过,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你加给我的耻辱和痛苦,我要一分一分都要还回来,还是变本加厉。哈哈哈”
秦有金瞳中全是红色的血丝,面目狰狞,手中的刀口上沾满了鲜血,鲜血一滴滴地沿着刀刃流下来。看着着实十分瘆人。
底下的小厮全都吓得脸色煞白。
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在杀鸡儆猴。
“服不服!还有谁不服的!”秦有金朝着堂下的小厮们大喊。
小厮们见此场景,哪里还敢有不服的。
这天瓦寨换主子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的换主子必然都有鲜血发生。作为小厮,在谁手下做事不是做事呢,自然是保命要紧。
其余的,谁当头,又干他们什么事呢。
纵使程马大声地喊叫“来人——”底下的小厮们也一个动都不敢动,只是呆呆地怔怔地愣在原地无动于衷。
程马开始还会挣扎着,大喊着,到了后面,秦有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几下,一片一片满是鲜血的肉大块大块地落地,渐渐地没了声音。
没两下便翻了白眼。
秦有金看着满地的人肉,哈哈大笑,笑声传遍了大厅。在小厮们听来,格外地瘆人。
站在后面的可勒丘都没眼看这场面,别过脸,实在难以直视这样的血腥。
铁勒真倒是丝毫没有惧色,只是淡淡地道:“这秦有金真是残忍啊”
大厅里的人立马下跪,高呼着大当家万岁
翌日。
经过了一场鲜礼变革的天瓦寨倒是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小厮们该干啥的干啥去,似乎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一切仍旧是有条不紊地进行。
真是铁打的营寨,流水的王。
秦有金刚刚上任,一些谄媚的小人就开始按捺不住了,开始陆续向秦有金献殷勤。
秦有金本就对这样的小人深恶痛绝,故而很多献媚者都碰了壁。
直到有一天,一个平时名不见经传的手下给秦有金带了个女人回来。
还是个女人。
“大当家,这是天香楼最新的头牌,您瞧瞧,这水灵得,当家的刚刚上任,也该有个压寨夫人。”小厮跪在地上,将带来的女人呈了上来。
只见那女人戴着头纱,飘逸的柔纱长长地从头拖到地上。朦胧之中隐约可见女人那姣好的容貌。
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小嘴,长长的睫毛,如雪肌肤。
秦有金对女色并不感兴趣,准确地说对普通的胭脂水粉嗤之以鼻。
所以一听到小厮说的是天香楼的头牌,便头也不抬,只让人给轰下去。
可是那小厮不依不挠。
站在一旁的女人也丝毫没有被秦有金的气势吓到。仿若遗世而的佳人。
“没听懂吗,下去,通通给我下去!”
秦有金不耐烦地道。
“叫谁下去呢?”
说话而来正是可勒丘。
秦有金这才抬头,作了个揖道:“见过王子。”
“不必拘礼,当家的有何事如此焦躁?”可勒丘径直地走向座椅,丝毫不客气地端起手边的茶细细地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