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过河拆桥!方财!你可别忘了你那些肮脏事都是谁帮你做的。没有我,你的日子能有现在这么舒坦吗?”小翠怒斥。
她以为现在是好时机了,罗荷花都死了,还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呢。可是不曾想过他居然还是这种度。
小翠脸下就沉了下来,这么多年来,方财这句话已经骗了她无数次了。每次他问起什么时候能给自己个名分,方财总是支支吾吾的搪塞她。
说完又朝着小翠扑了来,将她死死地按在了怀中。
“还不到时候到时候我定会给你个风风光光的仪式乖”
“那是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小翠有些急了。
方财边抚着小翠光滑如玉丝滑的背,边咬着她的耳朵道:“不着急不着急,答应你的,我方财说话算话”
“阿财哥,你什么时候把我娶进门呀,你看我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人家,人家心里委屈”小翠娇滴滴地扑在方财的怀里抱怨着。
可是这切,罗荷花这辈子都不会再知道了。
最毒人心,争起男人来,女人的心狠手辣之往往出乎人们的想象。
三年前罗荷花的产,其中的具体缘由,责任不在方三妹,更不在唐小悠,具体的况,恐怕也只有小翠本人知道了。
只是对小翠回了个眼神,人便地搭上了。
那日,方财在集市上将小翠买回来之时,便觉此女子眼中转的秋b和般的丫鬟不同。罗荷花怀孕的那阵子,方财怎能忍受得住那的寂寞。
方财和小翠的苟且,早在前几年就直有了。只是罗荷花直被蒙在鼓里而已。
心知肚明,却也知而不宣。
曾有丫鬟看到方财从后门溜进丫鬟宅子,进了小翠的门。
与之相同的是府中的小翠的脸,也似乎天比天好。每日每日地都洋溢着春风。
方财的悲伤在罗荷花被埋的第天便立马原地复活了。脸上便丝毫也看不出任何悲伤的神了。
从此那间柴房很少人再进去过,就连过也不敢在晚上,成了方府人心中个知而不宣的恐怖之地。
丫鬟小厮们私底下经常悄悄议论,在经过柴房的时候,经常隐隐约约地听到有凄惨的女声忽远忽近地。甚是骇人。像在哭泣,又像在嘲讽。
没有了罗荷花的疯疯癫癫的嚎叫,方宅似乎回归了以前的平静,但却似乎更加阴森恐怖了。
好在罗荷花娘家本就是上塅村名不见经传的个穷人家,给了些钱回去便打发了,也没有来闹。仅将人草草地埋了,此事就算黑不提白不提地过去了。
若是传了出去,方家岂不是颜面何存?
个疯了的女人突然离世,对方家来说怎么说也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
准确的说是草草埋了,并无什么仪式。
很快,罗荷花的葬礼草草就结束了。
方财扭头瞧了她眼,眼神中亦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然而站在旁的小翠,即当年方财从集市上买来的那个丫鬟,却地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方财抱着罗荷花大哭了场。看似非常的悲伤。
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方三妹感到背后似有阵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赶紧命了下人将人抬走。
身体早就已经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