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镜气势汹汹地拉着段婼直往了孤赫的寝宫而去。半点不饶人,只是拉着段婼的手不放,段婼被她抓得生疼,却也怎么挣脱不开。
红跟在后头急急地阻止:“主,主,您慢点儿”然而孤镜却丝毫不放在耳里,她此时的目标只有一个——赶紧阻止孤赫将田带走。
“嫂嫂,我来收拾他们。”
三五分钟便到了孤赫的寝宫。宫门前的侍卫见孤镜硬是要闯入,纷纷迎了上来,
“大胆狗奴才!敢挡本主的lu,闪开!”孤赫大喝道。
“主,太子殿下有令,小的多有得罪了。”领头的一个侍卫恭敬地道,却又不敢伤及孤镜半分,但也不能违抗太子的命令,只是做着阻拦和躲闪。
“再不放我们进去小心我让父皇要了你们的狗命!”霹雳里啪啦的dao剑声如同大小银珠玉盘。
孤镜毕竟一人难敌这么多人,这么下去这太子的寝宫之门必是难进了。只能心生一计,虚晃一招,生生将自己的右臂抵上了那个领头侍卫的寒剑。
“啊——”孤镜大叫一声。那领头的侍卫顿时蔫了气,惊慌不已。
“主!”
“狗奴才!让开!”
孤镜趁此机会一把推搡开人群,拉着旁边的段婼将已经被吓住的侍卫们甩开了。
“镜儿,你的手臂”段婼被孤镜拉着,看着她血的右臂,不关心了起来。
“无妨,嫂嫂,跟我来。”
“嫂嫂你看,您作为堂堂的太子妃,进个太子寝宫都被拒之门外,还要大动干戈,您就真的不感到凉心吗?就真的无动于衷吗?”
孤镜的话一字一句地在段婼的心上,如同一把把利剑,她该感到凉心吗?她该计较吗?她该吗?
没等段婼回过神,顿时呈现在她眼前的场景已经将她的si绪拉回了现实。
被击晕的唐小悠正躺在孤赫那张雕鸾刻凤碧辉煌的软大上,盖着的,正是他们五年前大婚那日的被褥。恍惚之间,一切感觉既是那么悉,又是那么陌生。
而此刻的孤赫,正轻轻地坐在上那人的边,见到闯进来的孤镜和段婼,似有怒意。
“谁让你进来的?”
“你”字说的含糊不清,不知是在指孤镜还是段婼。然而段婼的心却在他出口的一刹那,“砰”的一声碎成了玻璃渣。
“我们走。”段婼转过脸朝红轻轻地道了一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这样的是非场景,她到底是不愿意再参和。孤赫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气她罢了。
这么多年来,这样的把戏还少过吗?
可是,唯一不同的是,此次,他然,他然让她盖当年大婚的那被褥。他告诉她,那是他命手下,在北理搜寻了百日,用北理最好最白软的棉制成的。代表着他对她的温暖,这份温暖也只属于她,绝不容得第二人使用。
可是如今,却让了另外一个人躺在这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