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过尸体,手指和面部都有发黑的迹象,不像是被砸死的。”
“发黑?”
赵航正略有所思。
“恐怕…”
“直说无妨。”
“小的怀疑是毒杀。”
“毒杀?那会是谁?又为什么要嫁祸田春娇?”
赵航正陷入思考。
田春娇和雷风鸣也就两面之缘,算不得结了什么大怨。朱氏要是嫉妒雷风鸣“金屋藏娇”要纳田春娇为妾,也犯不得要害死自己丈夫。
像田春娇这样一个乡野农妇,完全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和嫁祸价值。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
这刽子手是冲自己来的!
当时自己也在场。
这么想一切就通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
赵航正不禁感到背后阴风阵阵。上次的路遇黑衣人还未查明真相,此次又陷入命案,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
“好,我知道了,你再派人打探打探,有消息立马通知我,切记,不能打草惊蛇,一切小心为上。”
“是,三少爷。您也要自己保重。”
说完董青山便退了出去。留赵航正在昏暗中默默嚼着沙拉丸子,看不清表情。
雷风鸣在田春娇和赵航正入狱的第三天,就张罗着出殡事宜。
雷宅内。
“一定要今天就出殡吗?”
灵堂内,朱氏身着白衣白裙,头上戴着白斤,红着眼问余光耀余大夫。
自从雷风鸣走了以后,雷宅也没个主事的男人,因为余光耀是朱氏从京城带过来的旧相识,所以朱氏对他一向很是器重。大事小事都会问他参考。
“前几日我专门找人算了日子,说是今天的日子最好。夫人,莫在犹豫了,让老爷早日入土为安吧。”
“可是,凶手还未绳之以法,老爷走的不明不白啊。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朱氏掏出手帕,擦着眼泪。
“如今,那两人已在收押在牢房,定罪只是时间问题。夫人莫要担心,小的也会助您一臂之力。”
余光耀握住朱氏的手,替她将眼角的泪擦干。
门外一个婢女无意中瞧见,匆匆走过,默不作声。
“好,那就听你的吧。”
“节哀…”
说罢,他便出了院子,将那些已经准备好的小厮带了进来。
万事具备,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走上街头。
白纸撒向天空,印有“雷”字的条幅随风飘扬。
天空灰蒙蒙的,不知啥时候飘起了蒙蒙的细雨。
送葬的队伍哭声一片,路过的路人们有的驻足交头接耳。
“真是罪有应得的现世报啊。”
“可不是嘛,这雷家平日里可没少作威作福,这下糟了报应咯。”
“少说两句,没走远呢,听说啊,这余光耀要‘执政’咯…”
“听说他俩早就有一腿了,要不然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
“走走走,快别说了…”
有暗喜的,有看戏的,有大仇得报的…
世间百态。
做财务好累啊,大家以后千万不要做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