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情,哦,不对,无情无爱的婚姻,已经维持了三年。
不知道这三年是怎么熬过的,有他在的地方,就绝对不会有自己。不过,这还得多感谢左右的变态手段。
那时候的他们结婚没多久,两人在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人见面都是如陌生人的冰冷,有时候一天不会说上一句话。
她知道左右的事,那件事,在圈子传得挺开的。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说左右被女人抛弃。
也正是那时候的左老爷子也为此气得血压升高,直接急救进医院了。
左右的深情,在她眼里狗屁都不值。
那样一个选择投入有钱人怀抱的女人,直接舍弃了多好,非要和家里闹得那么僵?
她在家从来就不会给他好脸色,甚至在外,她的冷漠,愈发增强。
圈子都传她跟左右婚姻不和,离婚是迟早的事。
她冷笑,巴不得趁早离这个婚,拖着也无用。
左右经常不回家,她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慢慢将衣服都搬了过去。
可左右以为她离家出走,不要这个家了。
连扯带拽,还用麻绳将她手绑住,不准她下车。
这个披着羊皮的白眼狼,她哪是离家出去?她只是住到外面去而已!
没有用他一分钱,那些租房子钱都是她瞒着父亲偷偷存的。
桌上的手机一震一震的,迫使她的回忆就此中断,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伸长手接起手机。
“喂。”
“明天回山上一趟,小左带女朋友回家。”
电话那头的左右似乎在忙,他的说话声还夹带着文件翻页的窸窣声。
温娴雅另一只拿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这才开口说话:“不去。”
是不去,而不是不想去。
左左带女朋友回家关她什么事,她从来就不承认她是左家人。
“温娴雅,你有什么立场摆态度?你只是一个嫁进我们左家的女人,一个没有工作的女人。”左右停下手中的事情,手中悠闲转着钢笔,对于温娴雅的反应,他早已猜到。
拿着咖啡杯的手瞬间僵硬,她轻轻放下杯子,空中响起了瓷碰瓷的清脆声。
她只是一个被温家培养出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大家闺秀,学历什么都只是本市的大学而已,她从来就没有出去打过工上过班。
插花,茶道,按摩手法,烹饪,西式中式,她都会做。
温家已经将她培养出是一种万能的保姆,而不是妻子了。
没有工作,就表示她吃的用的都是左家给的,温家将她嫁出去,一丁点儿东西都没有留给她,而她偷偷存的零花钱,也只够租一年的房子,其他的再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