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当兵的以前在左左和许鸣的压迫下积怨已久,现在终于有报仇的时候了,不报白不报!
只是苦了莫音,在一旁干着急。
大家都知道她怀孕了,也不准让她碰着酒。
伴郎中场休息,伴娘上!
大家没有想到,深藏不露的不是秦西,而是温娴雅。
这个女人喝酒比男人还猛!
秦西虽然喝酒厉害,但今天是喝的混酒,白的黄的红的,一杯一杯接着来,这一掺和,容易醉,也容易晕。
其他长辈看着他们这里闹得起劲,纷纷在一旁起哄,也说要敬酒。
左左这下胃一抽一抽的疼,他要趁现在还清醒,好好看清楚今天是谁在害他。
把那一张张脸都记清了,他摇摇晃晃走到莫音面前,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就倒了。
莫音先是一叫,她顺着左左给的意思,苦着脸埋怨大声嚷嚷道:“就知道喝,你胃本来就不好,到时候胃出血了怎么办?现在好了吧,还知道晕之前到我这里来!我可不是你家保姆!”
大家一见莫音发飙,举起酒杯的手,慢慢缩了回去。
“来几个帮忙,把他扶着,先让他回房休息一会吧。”她随便点了两个刚才猛灌左左喝酒的军人,然后指挥着他们把左左扶回房间。
“是,嫂子!”
那些兵当然不敢违背莫音的话,这虽然左左和许鸣经常压迫他们,但也是为了他们好,他们今个儿就是喜欢凑个热闹。
哈哈,没想到敬酒闹腾的人太多了,把那十二个伴郎伴娘放倒了不说,还有新郎也晕了。
“新婚之夜,咱们要不要闹洞房?”有个找死的兵大声开玩笑说道。
众人呵呵附着笑,他们怎敢啊?这要是左少醒了,非宰了他们不可。
而且就左左那状态,还新婚之夜呢!
晕迷之夜还差不多!
他们没敢起哄,许鸣他们也瘫了,一个个面目赤红,眼神猩红,伴娘那边醉的直跑卫生间全去吐了。
不过,他们还真的佩服温娴雅,居然没有吐,也没有倒。
这个婚礼来说,是苦了一番伴郎伴娘团,莫音之前一直叫苦连天,好险肚子里有个小宝宝,让她免受了这一酷刑。
那场婚礼整整是闹了两天,左左是装晕的,他一到房间就装模作样呼呼大睡了起来。
原本以为会逃过此劫,没想到,那群兔崽子死活不肯放过他,等他睡了一觉后,他们又来闹了。
莫音这几天睡眠不好,他也是如此,在一再警告威胁后,又把许鸣和左右拖出来当挡箭牌,大家这才肯放过他,让他和莫音好好过着新婚之夜。
过?怎么过?
他只怕会成为新婚之夜憋死的新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