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身一人来到博物馆,在那间屋子里,再一次见到了大炮。
管理人员把玻璃柜上下的两个电子密码锁打开,输入密码,然后将玻璃柜门打开,小心翼翼地把大炮放在了准备好的空琴盒里,在保安的陪同下,把琴互送到了试琴的地点。
大炮并不属于那种美丽外观的小提琴,琴身油漆偏暗,光泽度也不是很好,不过却给人一种历经时代沧桑的感觉,而且就其琴身来看,保存地相当完整。
论琴的音质,不属于那种反应灵敏一碰就响的类型,更多的时候,往往需要多用点心,多注意一点,才能演奏出好听的声音。
在两名身强力壮的保安陪同下,她坐在椅子上,看着谱子拉了一首,不过身后站着两名保安,盯着她后背发麻。
大炮的琴声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它的音量奇大无比,但它的音质确实一种既有女高音的响亮华丽,又夹在着男中音的厚实沉稳,两者结合。
试了三个小时的琴,又返回到音乐厅演出舞台上,用这把名贵的大炮,拉上了几首。
她无论是走到哪,只要手上拿着大炮,那两名保安决不离开她的左右,一步都不会。
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她终于是演奏完毕了,刚一下台,大炮就被保安接过去,轻拿轻放的装进琴盒里。
这几天还有一些独家采访和电视访谈,对于这突然冲出国门的莫音来说,太累了。
每天马不停蹄有着宴会还有访谈采访等。
等一切专访做完,到最后来,也只有左左一直在陪着她。
其他人早就各回个国,各回各家了。
一回酒店的莫音,呈软体状,直直瘫在了床上,死活不肯动弹。
她悠闲舒适的日子过太久了,突然的忙碌,真的不习惯。
肩膀上蓦然多出了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为她轻按着。过了几分钟后,她肩膀的僵硬才能放松开来。
“舒不舒服?”
都快睡着的莫音被这一声问把瞌睡弄醒了大半,她拉住肩上活动的手,脸带歉意的说道:“最近都忽略你了。”
这些天,她比赛采访等等,都是左左跟在她身后,没有上前打扰,就一直默默的在身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有时候犯困了,倒头在他怀里就睡着了,两人最近也没多交流。
“恩,是忽略了。”左左抽离被莫音握住的手,坐在床边有模有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