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担心什么,现在谁不知道林神医是名声,从来没有误诊过。”
周围看热闹的人皆是说道,议论纷纷。看来林远神医的名头在江南市算是流传了开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那青年壮汉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听过林远的名号的,所以更加坚定的拦着了:“什么神医不神医的,我看就是浪得虚名,我的兄弟就是济世堂害的,现在还想再害我兄弟,门都没有。”
林远眼中光芒一闪而逝,已经是听到了青年壮汉心中的想法,冷声道:“我不管是谁让你们来败坏我济世堂的名声的,你们的死活我也不会管,但是绝对不能死在济世堂面前。”
说着他一把拨开了这青年壮汉,继续向病人走去。但是突然又呼呼啦啦地跑出来四五个不良青年拦住了林远,看来都是一伙的。
林远止住脚步,看向这群人:“那个病人也是你们的朋友吧,他的死活我并不看重,但是你们呢,难道你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再晚了,他生命也许能够保住,但是绝对会留下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这四五个不良青年闻言,皆是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地让开了路。
“你们干什么,还不赶紧拦住他?”青年壮汉见此,当即怒声道。
谁知这四五名不良青年闻言非但没有拦住林远,反而是拦住了这青年壮汉,而且道:“天哥,我们拿钱办事,但是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出事。”
另一人也是说道:“不错,我们可以坏,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是绝对不能拿自己兄弟的安危做代价。”
对于身后的事情,林远没那个心思理会,他来到病人面前,蹲下身子,然后分别在病人的脖子下和腹部下了一枚银针。
然后他轻轻弹动腹部的那枚银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喊道:“张姐,拿个脸盆过来。”
张婉清闻言,连忙跑回店里,又很快跑了回来,把脸盆递给林远。
林远把脸盆放在地上,接着银针颤动的越来越快,就在这时,他突然拔掉了病人脖颈处的那枚银针。
然后病人连忙俯身,一阵呕吐,都吐在了脸盆里,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让人看着都觉得恶心,跟别说还有一股酸腐的味道了。
林远这才起身,然后对那些青年道:“他不过是食物中毒罢了,这里面想必也有你们的主意,但是你们别以为食物中毒就不之名,若是再晚,就算就回来,病人也会变成白痴。”
这几名不良少年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接下来,林远开了几瓶点滴,给病人挂上。
病人也早就醒了,眼中有种茫然也有一种悲伤,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慢慢转过头看向那个青年壮汉:“天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天哥了,我以后不想再混了,想找一个正经事做,所以你以后也别找我了。”
那青年壮汉嘴唇嗫嚅不出声,脸色涨红,最后似乎是觉得很羞愧,不再逗留,直接离开了。
林远也没有阻拦的意思,虽然他知道这背后是有人指使,但是只是一个小喽啰,提不起他的兴趣。
最后其他的不良青年也都离开了,离开前皆是对这个病人说了句对不起。
病人叫做吴平,是一个很平淡的青年,以前跟所谓的兄弟们在道上混,替人要账,收钱办事,一直就是这么浑浑噩噩,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他清醒了过来,觉得之前的他一直瞎混,没一点成就。
所以他决定要过正常的生活,向平常人一样,即便再平凡,他也乐意。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吴平病好后最后竟然留在了济世堂。
他痊愈之后,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每天来济世堂端茶倒水,迎宾送客,做一些杂活。
起初林远他们还不乐意,最后也就习以为常了,甚至到了月底,林远还给了他一些钱当做报酬。
再之后,他们就似乎形成了默契,吴平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工作。
这都扯远了,还是说现在的事情吧。处理好事情后,林远才再次看向林柔,眼中充满了柔情和思念
似乎是被这样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害羞了,林柔连忙低下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时林远再次看向张婉清,则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原因是他想起了那天他与林柔视频通话的事情。
经过那次事情后,林柔再也不答应与林远视频通话了。而张婉清了脸色亦是有些红润,显然也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只是林远并不知道张婉清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然,他又岂能还像现在这么平静。
张婉清这时也连忙道:“既然林远回来了,那我也该回医院了,不过我劝你们做好还是招点人,不然林远有事的话,还是忙不过来啊。”
林远亦是点头,张婉清说的不错,他以后肯定还有事,不能一直留在济世堂。
而且,这一次张婉清过来帮忙,可也不能一直找她来帮忙啊。
回来后,一直很平静。不过林远倒是去了一趟揽月阁,替华克己治疗他的风湿病,现在差不多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