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去门口守着吧。
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明白为何南凌枭对凤甄籽这么好了,这与他们最开始见到的那个皇妃太不同了。她有自己的一套办事方法,而且利索得很。
甚至看到三皇子那样,一点都不慌张,饶是他们,看到那么重的伤口也绝不会做到面色丝毫不变,可是她做到了
凤甄籽将自己的东西弄好,然后让大夫给南凌枭掀开衣服,自己给他针灸。
为什么不让华霜华知,就是因为这是南凌枭的身子,她怕他们两个不习惯。
而且南凌枭是多么要面子的人,凤甄籽不猜也能想到。
扒开他的衣服以后,凤甄籽便将那银针在火上烤了两根。
一旁的大夫并不知道凤甄籽要做什么,只是声音微颤:你,你确定要这样做?
他心里疑惑着,这个女子到底知不知道针灸,居然拿到火上去烤
凤甄籽翻来覆去,见那银针全身都变得金黄了,这才拿下来。
您帮我剩下几根也照着我刚刚那样去烤烤。
说完,凤甄籽便将银针丢给了大夫,大夫一脸手足无措,火烤银针,这是什么理论?
但是见凤甄籽一脸的严肃,当下也就没有再犹豫,直接去了那烛火旁边。
凤甄籽看着南凌枭手上的伤口,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很快,她又说:不烤银针也行,你有没有刀,再倒壶烈酒来。
这个毒,恐怕平常的药根本不管用。
这大夫赶紧跟外面吩咐,华知华霜得令,立马就去找去了。
凤甄籽当下也不磨蹭,一只手一根银针,像挑刺一样轻轻的往南凌枭手臂上碰去。
顺便轻声的开口: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着些。
南凌枭难得的闷哼了一声,凤甄籽这才放了心。可见南凌枭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但是,这也证明,待会还要承受的痛苦。
这个年代没有麻沸散,她最近压根没有想到这个,所以根本就没有配出来。都是在和南凌枭研究一些小毒。
哪知,这次竟然碰到了这样的事。
酒和刀来了
大夫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凤甄籽这个姿势,他有些惊诧:三皇妃您不是要给三皇子剔肉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震惊与不敢相信。
要知道,这种事情,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他也有些犯恶心。因为剔肉这种事,很难,稍有不慎,就将病者的生肉剔出来了,所以做这个要万般小心。
他活到这把岁数,做这样的事,屈指可数,所以看到灯甄籽似乎要做这个,便提心吊胆的。
一颗心像石头一样,吊起来就没放下来过。
他只听得这姑娘原先是凤府的庶女,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甚至经常被嘲笑的小姐,甚至皇子娶她过门,也从未说得她会医等,可是如今她面对三皇子的伤口,却眉头都不动一下,这倒是让他开始好奇起来了。
是。
凤甄籽只咬了一个字,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而是小心翼翼的用那两根银针将那窟窿周围的烂肉先给挑出来。
那仔细又冷静的模样,一旁的大夫真的自愧不如。
可是他又不敢打扰凤甄籽,看着她这样,少说得有十几年的行医资格了吧,不然怎么可能这样熟稔。
大夫一颗心七上八下,有些呼吸不过来,很紧张的看着她。
凤甄籽却压根没有理会一旁的人,细细的将周围的烂肉都挑出来扔在一旁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