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低头摆弄枪铳,竟对自己熟视无睹,她凑上前去,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双臂环成铁箍,朝他脖子上一套,她撇撇嘴,夫君干嘛不看我?我不比这枪铳好看?
忽视脖子上的挂件儿,他继续拼装枪身,你至于跟东西争风吃醋?
怎么不至于!她挑眉,我就要跟它争风吃醋!你只许看我,不许看它!
说话间,她极不老实,身子摇来摇去,庄乞鹤被她晃得头晕。
伸手按住她的腰,他冷声道:不许胡闹!
你不看它我就不闹!她晃得更加使劲儿了。
被她连摇带晃,不一会儿,随着咣叽一声,她抱着庄乞鹤,直接从椅子上掀了下去。
二人相拥落地,被她结结实实压在下面,他满脸怒火中烧。
意识到真将人惹毛了,她赶紧想办法压火,而她能想到的最佳压火方式,就是夸他,可劲儿的夸,使劲儿地夸。
骑在他腰上,她笑眯眯道:夫君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端着金华铳射马的时候,真是迷死人了!
被狠夸了一句,他火气果然减了两分。
可眉眼还是带着些微不悦,他道:哪儿迷人了?
哪儿哪儿都迷人!她夸张道。
眉毛迷人,眼睛迷人,鼻子迷人每说到一处,她细嫩的小指尖儿就会碰一碰那个部位。
嘴巴迷人,下巴也迷人
食指在他下巴上摸来摸去,她眼里尽是满满的崇拜和仰慕。
看着她笑意盎然,粗喘了一口气,他猛地起身,夹着人就往床上走。
被他提的一怔,她挣扎道:干什么?
惩罚。他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床榻,她疑惑,什么惩罚?
他唇角微勾,低头看她,胡闹的惩罚。
将人往床上一丢,庄乞鹤抬手放下床帏。
楚宫锦起身道:那个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儿
将人压回床上,他冷笑道:还想跑?
我是真有事儿跟你说!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在庄乞鹤面前晃了晃,她得意道:看看这是什么!
将书信抖开看了看,庄乞鹤眉梢一挑,一张冰雕脸难得露出微讶的神色,李勤向你投诚了?
挑眉看着她,他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