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基本就是这些,然后他还让东望去查风水是不是跟他犯冲。”
苏可心:
“消息可准确?”
“肯定准确,临湖小榭里除了东望之外,其他都是我们的人,喝点小酒什么聊不出来啊,也幸亏东望是第一次当细作,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概念模糊,被厨房菜大妈随便炸了两句就炸出来了。”
苏可心心中得意。
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她信息收集的足够多,脑子不够用信息凑。
就算她分析不出来,还有各大智囊团凑。
额……说到智囊团。她身边似乎只有婢女穗香一个。
“穗香啊给我去看看尚书府的蔡柳明有没有去临湖小榭。”
“好嘞。”
穗香小跑着出去,却很快回来。
苏可心笑道,“这么快就有消息?”
“不是的小姐,朝阳老将军拎着玉兆龙来了。”
苏可心的眉头深深皱起。
注意她说的是拎,而不是正常的走和跑。
拎这个字特别具有侮辱性。
要是被同辈人拎,玉兆龙都能原地去世。
现在他被他爷爷拎,额……可能也得原地去世三个月。
“是来退婚的?”
穗香认真摇头,“我不知道,但最起码我眼里看到的没有那个意思,朝阳将军乐呵呵笑着,带了几车礼物不说,张口闭口都在问可心伤了没有可心痛了没有。反观玉兆龙的脸,就跟锅底似的黑不溜秋。”
所以不可能是来退婚,更像是来请罪的。
可说到底
玉兆龙有什么罪?他就是个可怜的,被波及的无辜傻缺而已。
苏可心托腮惆怅,“都这种程度了居然还不来退婚,软骨头,我去激一激。”
她气势如云的走出去,却被门口几个推牌九的仆妇拦住,“小姐,您不能出去,老爷夫人说了,您现在被禁足,就算外面兵荒马乱战争打起,你也不能出去。”
苏可心:……
这还没出马呢,就先遇上大阻力。
朝穗香颔首,穗香机灵意会,走到一个仆妇身后大呼一声,“好牌!真是副绝世好牌!”
夸张的话语吸引牌友们注意,将所有注意力全投注到拥有好牌的仆妇身上。苏可心就趁着这个时间正大光明走出去。
还未呼吸上一口新鲜自由的空气,就与一人撞上了。
苏挚拨着算盘与人疾走,看到苏可心缓下步伐,“瞧这个走过来漂亮的女娃是谁?可不就是我家正被关禁闭的心儿?”
苏可心哪能想到刚出去就被二哥撞见。
“二哥,又开我玩笑!”
“你还用得着开玩笑?百花宴的事情我可听说了,把三个人推下湖,还嚣张跋扈的说你罩,可心,你可真能玩。”
苏可心尬笑摸头,“二哥,我说了,我是在作息。”
“即便是做戏,这戏也太过,二哥心里头不舒服啊,心儿你把所有的宠溺都给了个陌生男人,从未给过我……和爹娘,算了,这都不重要,先过去吧,朝阳将军正带着他孙儿过来道歉呢
也不知道他道的是哪门子歉。既早就不喜他,为何不主动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