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爷的门客和岳国丈的人离开没有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当初从永安王爷书房搜查出来的遗诏。
“回来了……”
“那就是当年遗诏……”
“……”
两个人一回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除了相同的灼热以外,就还夹杂着一些自己的小心思。
郑宗启握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将遗诏抢过来。
然而为了顾全大局,他不能这么做。
岳国丈面色铁青,如果说想把永安王爷弄死的人中,郑宗启拍第一的话,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二。
太傅大人颤颤巍巍地接过遗诏,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
不过看了片刻,群成就间太傅大人仿佛缓了一口气一般,将遗诏关上,在群臣紧张的目光下缓缓熟说,“这份遗诏是假的……”
“假的?!怎么会是假的??”
“假的遗诏为什么会出现在永安王爷的府上?”
“那这样……岂不是说永安王爷是被人陷害的吗?”
“对啊,那到底是什么人,会想出这种歹毒的办法陷害永安王爷呢?”
“……”
除了一部分真的不明真相的朝臣以外,少数是很清楚郑宗启和永安王爷的斗争的,默默地听着同僚议论的声音,却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郑宗启的面色不大好看,不死心地继续挣扎了一句,“……太傅大人,可是看清楚了?”
太傅大人仿佛听不懂郑宗启的暗示一般,语气颇为笃定的说,“老臣如今虽然年事已高,但还没有到达老眼昏花的境界!”
“当年先皇的字迹,老臣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认错?!”
如此一番话,没有一个人给出质疑,太傅大人原本就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即使当年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对待太傅大人的态度也颇为恭敬,更何况那个时候郑宗启还只是一个不太受宠的皇子,自然对太傅大人更加尊重。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岳国丈也明白,已经没有回转的可能性,于是硬着头皮说,“既然如此,臣在细细查探一下永安王爷的情况,若是存在什么陷害的行为,哪定人不可能冤枉永安王爷……”
明明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不可能有在回旋的余地,岳国丈偏偏把这一番话说得那么漂亮,直接摘除了自己和郑宗启的可能性。
太傅大人闻言,自然明白两个人的小心思,却没有明面着指出来。
其实今天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原本他并不打算在管朝廷上的事,也不过是看永安王爷确实是一个对徽朝有利的人,才出面。
“既然如此,那老臣也不再掺和这些事情了,还希望皇上能够查个明白,还永安王爷一个清白……”太傅大人说完之后,拜了一礼,便施施然离开。
郑宗启虎视眈眈地望着太傅大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冷笑。
还不再掺和了?
你这老家伙掺和的还不够多吗?
“退朝――!”
郑宗启也没有心思再继续早朝,直接将一众大臣退散,气得甩袖回了宫中。
早上的事情已经发生的明明白白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永安王爷是被冤枉的。
郑宗启知道,即使自己再拖延时间也没有用,无奈之下,只好装腔作势的下了一道旨意,让岳国丈去查明真相。
原本永安王爷的事情好几天都查不出什么头绪的事情,像是忽然通透了一半,下午就抓到了企图陷害永安王爷的贼子,当场刺死了之后,又派人去请还在牢房中的永安王爷出来。
“王、王爷,属下是来请您出来的……”牢头和一众士兵点头哈腰的看着永安王爷。
永安王爷轻飘飘瞥了两个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