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途中截宝(1 / 2)

独招剑法 黄世恩 8515 字 2021-04-08

第二十三章:途中截宝

话说熊飞飞辞别夏云奔秦都去。夏云把他送出院门外。熊飞飞出了院门,下来青山,一路入了去秦都的大道,就直奔秦都来。他一路来到秦都,进了秦都城后,按照夏云告诉他的位置,找到了向往客栈。

此时已近中午,客栈内冷清清的。他进来客栈,却是没有看到客栈里有人,又满客栈里前前后后转了一遭,还是没看到有人,就又回到院子里。一时心里纳闷,心想:“夏云姑娘明明说是她的师兄弟就在这里安身,怎么不见有人呢?”

就在这时,客栈里的老板从房里走了出来。就见他:

七旬出头身材廋,皱纹满脸无肌肉。

尖口猴腮胡须白,棕色礼帽遮白头。

身高不过七尺外,两手下垂平膝口。

老板刚才是在房里忙活着,并没有发现熊飞飞进来客栈,熊飞飞也没有看到房里的老板。等老板忙完,抬头见房外有来人时,正是熊飞飞在客栈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院子里。老板走出房门来,迎着熊飞飞打招呼说:“客官来了!你是来投宿住店吗?”老板这样问熊飞飞,是觉得他来投宿的时间不对,现在时在中午,并不是投宿的时间。

熊飞飞正纳闷间,听到有人问话,迎声音回头一看,见一个老者走了过来,也没回答他的问话,就开门见山的反问:“你是这客栈里的老板?”老板听熊飞飞的话音有点生硬,心里感觉好像不舒服,点点头说:“正是。”熊飞飞又上下打量了老板一眼,然后又问:“你这客栈里住的客人哪去了?”

老板听的一愣神,他不知道熊飞飞问这话的目的何在?心想:“我这客栈里已是两天没有人来投宿了,怎么这人问起客栈里住的客人哪去了?”接着慎重的看了熊飞飞一眼,见他一表人才,猜不透是什么来路?也就对他不敢怠慢,笑嘻嘻的说:“客官。你找错地方了罢?我这里地处郊区,来投宿住店的人稀少,客栈里已是两三天没生意做了。哪里有人在呢?”

熊飞飞这是没有江湖阅历,才这么直接问的。他不知道要打听像夏云的师兄弟这样犯过事的人,却得私下里打听。只因熊飞飞在土地庙里动身前,听夏云交代过她的师兄弟会躲藏在这里,也就这样直接的问了。他不相信老板的话,就直截了当的说:“你这里不是一直住着不少人的吗?怎能说没有客人住?我是来找他们的。”老板听出了来由,却是恍然大悟,忙笑着说:“客官是说前几天的事吧?我这里前几天是住了不少的人。不过,他们已不声不响的搬走了。我前天在外面回来时,就不见人了,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且说赵贺铜见夏云逃出秦宫后,接着又有四个锦衣卫追了去,心里为夏云的安危捏了一把汗。他也想跟着跃过宫墙去助夏云一臂之力,让夏云快点脱离危险,却被一名锦衣卫死死地缠着不得脱身。他只好一心的迎战这名锦衣卫,想着好尽早的处理掉这个锦衣卫,然后去救夏云。这时又有好多秦兵围了上来,赵贺铜更是心急。他为了尽快的脱身,使尽了全身的解数进行厮杀,只见他手中的剑,上劈下撩,左刺右戳,接着那是惨嚎声不断。但无论他怎么威猛厮杀,却是有杀不尽的秦兵涌来。

这时,面前的锦衣卫又是一剑刺来。赵贺铜忙挥剑礚开,接着心想:“此地不可久留,等大批的秦兵和大内高手涌来,那就更加难以脱身了。现在眼前只有一个锦衣卫是劲敌,我得赶快解决了他,也好摔领师兄弟们尽早的脱身。”想到这,赵贺铜暗运内力,手中的剑一势“力劈华山”直对着锦衣卫的脑门劈下。锦衣卫慌忙横剑架开。赵贺铜见剑被架开,又抽剑跟着一势“蜻蜓点地”直刺锦衣卫的胸口,在刺出这一招的同时,跟着又是一招“艳女插针”一脚踢向锦衣卫的裆部。这两招是同时并用,是赵贺铜多年苦练出来的看家本领,不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会使用出来的。锦衣卫见赵贺铜一剑刺到,慌忙挥剑挡开,但没防备到赵贺铜的脚,待发现赵贺铜一脚踢来,再想躲闪时,已经晚了。这一脚踢了个正着,锦衣卫被踢的飞后几步,然后身子“噗腾”落到了地上。锦衣卫摔到地上,手中的剑已抛开手了,他痛的两手抱着裤裆打了几个滚,人就昏死过去了。所有的秦兵一见锦衣卫倒下,都也不敢上前围攻了,只是围着赵贺铜摇声呐喊。

赵贺铜手握利剑,站在原地见秦兵一时不敢攻击,就回头看了眼混战中所有的师兄弟,见他们都已厮杀着靠近了宫墙,就大喊了一声:“大家撤!”所有的武当派弟子听到赵贺铜的号令,也顾不得再与敌人厮杀了,都先后跃出宫墙逃出了秦宫。赵贺铜回头看了眼地上的锦衣卫,随后也跃身出了宫墙。等他在宫墙外落地站稳身后,左右看了看夏云,却没看到夏云的身影,只看到四个锦衣卫和一些秦兵的尸体,心里猜到夏云脱离了危险,已被人救走了。既然夏云被人救走,想着救她的人,肯定是友非敌,心里对夏云的安全也就放心了。他怕秦兵再从宫墙外围追过来,又命师兄弟们火速撤离了宫墙外。

他们离开宫墙外,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这里已是离秦宫好远了。接下来,赵贺铜让师兄弟们把夜行衣换下来,都恢复了原来的服装,又怕带剑反而不安全,就把所有人的剑收到了一起,和夜行衣一道藏在了一间破房子里,想是逃出秦都回到武当山,等日后安全了来取。

没有夏云的下落,赵賀铜决定留在秦都寻找夏云,他又留下来一个师弟帮他寻找夏云,其他师兄弟就让他们连夜出了秦都,回武当山去了。赵贺铜留下的这个师弟,是一个武当派新收的弟子,年龄不满二十岁,身大有力。此人能吃苦耐劳,上进心强,人又机灵,悟性好,在短短几年里,就把武当派的武功练到了超凡的本领。

其他的师兄弟走后,赵贺铜和留下来的武当新弟子并没有回向往客栈,而是走进了最繁华的闹区,连夜投宿到了“夜来香”歌楼。夜来香是秦都出了名的窑子,赵贺铜认为进了这种地方,反而最安全。所以,向往客栈这两天就没有人来了。

再说熊飞飞听了老板的话,就看了眼老板的表情,觉得他说话是认真的,心想:“我们又没识过面,老板没这个必要骗我。”想过,接着就说:“既然人都走了,那我就不打扰老板了。”说完,转身出了向往客栈。老板笑眯眯的把熊飞飞送出门外,说了句:“客官走好。”就回了。

熊飞飞出来向往客栈,心里却是一片茫然,从青山来时,夏云交代的地方找到了,却是没有找到她的师兄弟。现在找人没有目标了,心里感到很为难。他站在路口,心里想起逍遥子,就低声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师傅,你到底在哪?”

想了一会儿,心里琢磨着师傅会去人多的地方找夏云的师兄弟,不由的又是转忧为喜,就迈步奔繁华的闹区。到了繁华的闹区,这里人来人往,他就大街小巷的到处窜走着找人。中午肚子饿了,就走进了一家饭店吃饭,吃过饭,又接着找人,一直到了太阳平西,也没找到逍遥子和夏云的师兄弟的下落。他感到很失望,心里又惦记起夏云一个人还在青山,也就回头回青山了。

熊飞飞回到青山,已是黄昏时分。他上山进了土地庙,入了殿房,一眼看见夏云已做好晚饭,在等他回来。夏云见熊飞飞回来了,心里很高兴,后来看到只他一个人回来,心里一凉,就急着问:“你师傅和我的师兄弟找到了没有?”熊飞飞有点难为情的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去了向往客栈找过,你的师兄弟根本没回那里去。”夏云听的心里一惊,又急着问:“人没找到,也听到什么信息了没有?”

熊飞飞听了,一愣神,他没听明白夏云问的是什么意思,一头的雾气。眼看着夏云不解的问:“你问的是什么信息?”夏云见熊飞飞没听明白她的话,又说:“我在问你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传闻:比如我的师兄弟被抓,或见到秦兵满城里在搜查抓人。”熊飞飞这才明白过来,就说:“没有听到传闻你师兄弟被抓的事,倒是碰到有秦兵在秦都内搜查抓人。”

夏云心里有了底,心想:“都两三天过去了,秦兵还在秦都搜查抓人,这说明师兄弟们已是安全的逃脱了。至于他们逃到了什么地方?都不重要,只要他们安全了,那就是让人放心的喜事。”接着就安慰熊飞飞说:“一天辛苦你了!找不到人,也不要放在心上,这事不能怪你。秦都那么大,找人等于大海捞针。我已做好了晚饭,本来打算等你找到师傅和我的师兄弟回来一块吃的,现在你一个人回来了,那就咱们两个吃吧!”

熊飞飞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没有找到师傅和夏云的师兄弟,很对不起夏云,就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找到师傅和你的师兄弟。”夏云说:“好了好了!咱们别说这个啦!你洗洗手,就吃饭罢,我猜想你还饿着肚子呢。”她不再为师兄弟们担心,心里放下一付沉重的担子,感觉一身的轻松。

听了这话,熊飞飞转身去弄水洗手,眼看着冒着热气的饭锅,好奇的问:“原来夏云姑娘也会做饭?”夏云说:“这是我做习惯了的事,从前爹爹常不在家,母亲多病,我就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洗衣做饭,样样都行,空了就习文练武。后来母亲病逝,我为母亲守孝三年,在母亲坟前,每天要做三顿饭吃过,就是习文练武了;再后来,我就到了武当山,那里专有做饭的武当弟子,就不用我自己做饭吃了。”说完,高兴的格格一笑。熊飞飞说:“你身上有伤,现在做饭能行吗?”夏云说:“这样的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不似其它疾病。再说了,事情已过去两三天了,伤口感觉不到疼了,做饭还是可以的。”

熊飞飞边和夏云说着话,边在水缸里舀了点水,又倒进脸盆里,就蹲下身来洗手。等洗过手,擦干,又把水倒到了外面,回头说:“夏云姑娘,咱们就吃饭罢。”说着话,走到了饭锅旁,伸手拿起碗来,在锅里盛了两碗饭摆到了饭桌上,又把菜摆好,接着又给夏云放好了筷子,然后坐下来等夏云一块吃饭。

夏云见熊飞飞忙上忙下的把饭菜摆好,心里一乐,走到饭桌旁坐了下来,就开始和熊飞飞一块吃饭。她伸手拿起熊飞飞为她放好的筷子,夹了棒菜送到熊飞飞的碗里,脸挂笑容的说:“尝一尝,我做饭的味道怎么样?”熊飞飞欣喜万分,抄起筷子,把夏云送过来的菜,从碗里夹起填到嘴里,品了一下滋味,就说:“不错不错。想不到夏云姑娘还有这般手艺!”夏云一笑,接着说:“别再夸我了,你就将就着吃吧。”说完,将碗端起在手,就自顾吃饭。

两个人吃了一阵子饭,这时熊飞飞抬起头来问夏云:“夏云姑娘,找不到师傅和你的师兄弟,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夏云正一心的吃饭,听了熊飞飞的问话,就停了下来,想了想说:“那就不去找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等着你师傅带着我的师兄弟回来。”熊飞飞问:“那你不心急着找人了吗?”夏云说:“我还急什么?我的师兄弟没有被抓,只要他们现在安全,我就放心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熊飞飞觉得夏云说得是有道理,只要大家安全,也就没什么心思了。接着就说:“这样也好!从明天开始,你在这里安心养伤,我开始一心练我的剑法。”夏云听到熊飞飞要开始练剑,就笑着说:“你在我面前练剑,就不怕我偷学你的剑招吗?”熊飞飞说:“这有什么好偷学的?你想学,看着我练一遍,就学会了,反正我练的就是这么一招剑法。”

夏云不相信熊飞飞的话,就问:“你师傅教你功夫,难道就教你一招剑法吗?”熊飞飞说:“我师傅自己就练了这么一招剑法,他也教了我这么一招剑法。”夏云还是不相信,又说:“你是忽悠我的吗?一个成名的武林人物,不知要习会几门几派的武功。你师傅就会这么一招剑法,怎能又成为大侠呢?”熊飞飞说:“此言差矣!师傅不但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高级杀手。他曾说,‘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就这一招剑法,我师傅练了上百万次。我也时刻在学着师傅那样练剑,等练的赶上师傅了,也能成为一名像师傅一样的高级杀手了。”

夏云一笑,听的半信半疑,接着又劝熊飞飞吃饭。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吃罢了饭。此时已是入夜,夏云想收拾碗筷刷洗,熊飞飞没让,夏云一笑,也就把活儿推给了熊飞飞,自己起身回到了床前。熊飞飞收拾了一下碗筷,回头在水盆里洗过,然后放好,又洗过锅,接着从水缸里舀了些清水,倒进锅里温了温,又舀到洗脚盆里,就端着送到床前说:“夏云姑娘,天也晚了,你就洗洗脚,休息罢。”夏云见熊飞飞对她如此殷勤备至,心里一感激,就坐到床沿上开始洗脚。

在夏云洗脚时,熊飞飞又去房外面抱来了一抱干草,回头铺到了地上,做好了休息的准备。此时夏云也洗过了脚,就上了床。熊飞飞走过来端起洗脚水,回头往房外去倒。夏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让熊飞飞给倒洗脚水,心里感到过意不去,就说:“又让你倒洗脚水了,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话落音时,熊飞飞已端起洗脚水往外走了。熊飞飞也没回答夏云的话,去外面倒过洗脚水,回头来到铺好的干草上,向夏云说了句:“夏云姑娘,咱们就各自休息罢。”说完,就躺下睡了。夏云见熊飞飞睡了,自己也就躺倒了床上,想了会儿心思,慢慢的就睡着了。夜间无话。

次日天明,熊飞飞起来做好了早饭,回头又把夏云叫醒。夏云起床后,洗了洗手脸,就和熊飞飞坐下来一块吃饭。吃过饭,熊飞飞洗过锅碗,就走过去拿起剑,转身来到院里开始练剑。夏云也跟着来到房外,站在一旁看着熊飞飞练剑。熊飞飞练了大半个中午的剑。夏云站在一旁看了大半个中午,看来看去,见熊飞飞真的练的就这么一招剑法,心里才明白熊飞飞昨天没有骗她。

这个时候,已是眼看着天近中午。夏云不声不响的回到殿房里,就开始生火做午饭。过了不多时,饭做好了,接着又来到房门外看熊飞飞练剑。她看过一阵子,这时见熊飞飞一剑刺过后,脚落地时,就叫了声:“熊公子,快停下来罢。该吃中午饭了”

熊飞飞听到夏云的话声,刚想接着刺出的一剑,随即就停了下来。他手握着剑,抬头看了眼太阳,见此时正当中午,又回过头来,向夏云一笑说:“我练剑练的把做中午饭的事,给忘了。”话后,又是向夏云一笑,就迈步走向殿房内。夏云笑着说:“做中午饭的事,就不劳累你了!你只管练你的剑。”说着话,也跟在熊飞飞身后回殿房内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殿房。熊飞飞看了眼冒着热气的饭锅,把剑放到了一旁。然后回头到了水缸前,在水缸里舀了点水倒进脸盆里,回头端到夏云面前,又放到地上后,抬头看着夏云说:“夏云姑娘快洗手。”夏云也没客气,脸布笑容的慢慢的弯腰洗了洗手,又直起身来,转身去了床前。熊飞飞见夏云洗过手后,自己也洗了把手,又把洗手水端到外面倒掉,回头回到了殿房里。

夏云走到床前,拿起床上手巾,回头擦了擦手,然后又把手巾递给刚回到房里的熊飞飞,一笑说:“把手擦擦干罢。”熊飞飞接过手巾,擦了擦手,然后又把手巾放回床前的板凳上,回头就和夏云到了饭桌旁,前后的忙活了一阵子后,两个人就坐下来吃饭。

饭间,夏云边吃饭,边看着熊飞飞说:“我看你练剑练了半天,还真的只就这么一招剑法。这一招剑法,你已练到了剑气寒森,凌厉逼人的化境,如果行走江湖的话,也能算得上一个成名的人物。不过,就这么一招剑法,如果碰到江湖上的仇敌厮杀起来,敌人在两三个人之间,还可以以这一招剑法之快击败对方;如敌人有大批的来围攻你,仅凭这一招剑法,恐怕难以克敌制胜了。”

熊飞飞听后,不以为然的说:“那倒未必。我师傅仅凭这一招,不知杀了多少武林高手。”夏云一笑说:“一码归一码。我是说,一个人与一个人的单打独斗,凭着这一招剑法,那是有必胜的把握。如果碰到一批的强敌,在敌人的乱刃之下厮杀,恐怕就难以取胜了。”这话让熊飞飞一时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熊飞飞自拜逍遥子学艺以来,他只是在一心刻苦练剑,从没有和别人过招打斗过,不懂得什么是克敌制胜,更不知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与敌人厮杀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听了夏云的话,心想:“夏云姑娘说的蛮有道理,我该怎样回答她呢?”熊飞飞的心思,被夏云看穿,她眼看着熊飞飞一笑,说:“看样子,你还没行走过江湖,没有江湖阅历,根本不懂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与敌人厮杀的凶残。我想,你要是学会武当剑法,再加上你这克敌制胜的一招,以后就足以在江湖上立足了。”

熊飞飞听的一愣神,觉得夏云有心在说服他加入武当派,就笑着说:“你想收我做你的弟子?”夏云莞尔一笑说:“这倒不是,我一个女子还没有打算收徒的事。我只是想让你再拜在武当派门下,做武当派弟子,再练武当派的武功,到时咱们就是师姐、师弟相称了。”

熊飞飞说:“你说的不妥,我师傅仅会这一招剑法,就成为一个武林前辈高级杀手。我也像师傅一样练就这一招剑法,以后做一个合格的杀手。我决不背叛师门投在武当派门下。”熊飞飞的话,让夏云听的心里不自在,心想:“这人的脾气是有点顽固。”就淡淡的一笑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愿不愿意,在你自己决定,我可没让你一定背叛你师傅去学武当派的武功。”熊飞飞觉得自己有点说话重了,向夏云点了点头,接着说:“我说的是心里话,夏云姑娘别见怪!”夏云一笑。

两个人说着话,边吃着饭,又过了一会儿,就吃罢了饭。夏云在饭桌旁坐了一会儿。熊飞飞收拾完碗筷用水洗过,又洗过锅,回头拿起剑,就去院里练剑去了。这里夏云在殿房里,就多坐了一会儿,之后,又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板凳,又来到房外,坐在院中的一角,一边晒着太阳,边看熊飞飞练剑。一直到了太阳落山,熊飞飞停下练剑,就和夏云回到殿房里,两个人忙上忙下的做晚饭。晚饭做好,吃过,又收拾好,就各自休息了。这一天,两个人谁也没提逍遥子和夏云的师兄弟的事

时间很快几天过去,却也没见逍遥子回来。熊飞飞和夏云虽然心里着急,可都又很放心。在这几天里,熊飞飞每天都是练剑。夏云也是坐在一旁看熊飞飞练剑。在这时间,夏云身上的伤,也慢慢的好起来了。

这天吃过午饭,夏云想走出庙门散散步,就向熊飞飞说:“熊公子,今天下午,你就自己在家练剑罢,我想出庙门走走。”熊飞飞听夏云一个人出去,心里不放心,就说:“夏云姑娘,我这几天老是练剑,也觉得闷得慌,干脆下午就不练剑了,陪你一块去外面转转,也解解闷。”夏云觉得这样也妥,就点了下头。

两个人一块收拾过碗筷,洗过,又洗过锅,就动身出了院门。他们顺着小道往前走,边走边欣赏着道两旁的高大树木。熊飞飞把两旁的树木一棵一棵的指给夏云看,并介绍着:“这棵是落叶松;那棵是迎客松;那边那棵是刺松······”熊飞飞懂得各种各样的树木,这都是他从小跟他外爷爷学的。夏云听着不住的点头,其实她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姑娘,对一些品种的树木,也深有了解。他听熊飞飞一一的向她讲解,心里觉得也是一种享受。

两个人说话往前走着,一路到了石阶小道,接着又沿着石阶小道往山下走。走过一阵子,熊飞飞感觉要小便,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向夏云说出口,就又坚持走了一阵子。这时熊飞飞实在憋不住了,心里恨自己在女孩子面前不争气;但这事也犟不过去,就低声向夏云说:“夏云姑娘,你在这里等我一时,我去去就回。”说完,转身下来石阶,就钻进了树林。夏云心里猜到熊飞飞要干么去,默默地偷笑,就站在一登石阶上停下身来,等着熊飞飞回来。

却说熊飞飞进了树林,一直往里走,心里想着躲开夏云远一点。走过一阵子,往后看了一眼,见看不到夏云的身影了,心里还是不放心,又往前走了一截。等到了处树木密一点的地方,觉得这样已经躲过夏云了,就停下步来,接着开始撒尿。在熊飞飞撒尿的时候,他随便往前看了看,忽地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树的干枝上,挂着一个红色荷包。荷包在黑青色的树杆的映衬下,又显得特别的艳红。他见到荷包后,心里生了好奇,心想:“我在山上住了这么长时间,从没见到过山上来过外人,这里又哪里来的荷包呢?”撒罢尿,提上裤子,又系好腰带,就迎着荷包走了过去。

到了挂荷包的那棵树前,见荷包是有一根红线连起来,挂在一根不怎么粗的树枝上的。他就伸手把荷包摘下来,拿在手中反正的看了一会儿。见荷包上绣着一叶荷叶,心想:“这荷包真的好看!我把它拿回去送给夏云姑娘,她一定喜欢。”之后,就拿着荷包转身往回走。

熊飞飞一路回到夏云近前,他把荷包提在手上,边晃着边向夏云说:“夏云姑娘,你看这荷包多好看!是我在一棵树上捡到的。我把它送给你好了。”夏云抬眼看到荷包,就认出来这荷包的来头;这是武当派弟子的信物,所有武当派弟子,人人都有一个藏在身上;男子的荷包上绣着花叶,女子的荷包上绣有荷花。这是武当派的秘密,外人不知道。夏云装作不知的样子,待熊飞飞来到面前,就从他手里把荷包接过来,搭眼一看,见这荷包正是师兄赵贺铜的。看后,心里明白了:这是赵賀铜要见我了,他不好露面,就把荷包挂到了树上,让熊飞飞看到后,拿来见我。就急着问熊飞飞说:“你这是从哪里捡到的?”

熊飞飞说:“这个荷包是在树林里的一棵树的树枝上挂着的。我看到后,就走过去摘了下来的。”夏云听后,心里就有了底,接着问:“熊公子,你是在哪棵树上摘到的?快带我去看看。”

夏云的话,让熊飞飞有点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不就是一个荷包吗!你愿意要的话,就拿了去,怎么还非要看看从哪棵树上拣到的不可?”这时看夏云的表情,见她说话是认真的,琢磨着夏云说过了话,又不好意思拒绝,就是一笑,说了句:“请跟我来。”然后,就转身往树林里走。夏云下来石阶,跟在熊飞飞身后往里走。

只一会儿的工夫,熊飞飞带头来到了挂荷包的那棵大树前。他回过头来,好奇的看了眼夏云,用手一指说:“夏云姑娘。你看,荷包就挂在这棵树的树枝上。”夏云顺着熊飞飞的手,看了眼眼前的那棵树,又走前了几步,到了那棵树的近前,伸手把手里的荷包递给熊飞飞说:“给。这个荷包,原先是怎么挂着的?你再重新挂上去,让我看个清楚。”

熊飞飞见夏云这样,心里疑惑不解,接过夏云手里的荷包,又反正的看了看,并没看出什么端倪。其实,夏云的话,让他觉得荷包里有什么蹊跷,看过也没发现什么,接着就把荷包按原来的位置挂好,然后说:“夏云姑娘,荷包原先是这样挂着的。”

夏云见往荷包所迎着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回过头来,把树上的荷包摘到手里,笑着说:“熊公子,你把这个荷包送给我,我就收下了。”熊飞飞不知荷包的来龙去脉,心里并不在乎这个荷包,心想:“反正这是女人带着的东西,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我正想送给你,还怕不成呢!”想过,神兮兮的向夏云点头一笑。夏云把荷包收到了怀里,然后又说:“熊公子。咱们就回罢。”说完,就率先回头往回走。熊飞飞也一声不响的跟着夏云身后回。

两个人穿着树林,又回到了石阶小道。登上石阶小道,夏云带头转身往土地庙回走。熊飞飞见了,就问:“夏云姑娘,你怎么往回走了?”夏云说:“我感觉有点累了,咱们回去罢。”熊飞飞本想陪着夏云下青山,去小城里转转。见夏云执意要回去,也就跟着往回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土地庙的院门前。这时,夏云往怀里一摸,就“唉”了一声,接着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掉啦!?”熊飞飞听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就问:“夏云姑娘,你的什么东西掉啦?”夏云说:“你给我的荷包,刚才明明把它揣进怀里了,怎么不见了”

夏云往怀里揣荷包时,熊飞飞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听夏云说是荷包不见了,也感到奇怪,跟着说:“是呀!我也见到你把荷包揣进怀里了,怎么掉了呢?。”其实,夏云的荷包没有掉,这是夏云为了回去见她的师兄赵贺铜,才想出这一计的,好骗过熊飞飞。熊飞飞不知。夏云又说:“莫不是掉到了路上?”

熊飞飞听夏云说是怀疑荷包掉到了路上,就说:“我回去给你找。”说完,转身就要去找荷包。夏云见熊飞飞要回去帮她找荷包,忙阻止说:“熊公子,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找找就是了,说不定掉到路上的哪个地方了。找到后,我马上就回来了。”说完,转身又往回走。

熊飞飞见夏云诚心诚意的不让他去找荷包,也就只好不去了。他心里猜着夏云肯定有什么事隐瞒着他,又不便明问。眼看着夏云转身离去,却又不放心她的安全,就又交代了一句:“夏云姑娘,路上小心!”夏云“嗳”了一声,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

等夏云一路直接来到挂荷包的那棵树旁,往荷包所迎着的方向,看了看,又接着往前走了一段地,就发现前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她,正在凝神看着树上的一个鸟巢。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师兄赵贺铜。夏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说了声:“师兄。我来了。”

赵贺铜听到夏云的声音,回过头来,向夏云一笑说:“师妹的伤,看样子已经痊愈了?”夏云一笑,点了点头,就说:“谢谢师兄的关心!你和其他师兄弟都安全的回到武当山啦?”赵贺铜说:“回了。”夏云问:“都平安吗?”赵贺铜说:“平安。”

说话间,夏云已到了赵賀铜面前。她高兴的从怀里掏出荷包来,伸手还给赵贺铜,边又问:“师兄,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来见我,也不去庙里会面!”夏云猜想赵贺铜已经去过土地庙的周围了,想到赵贺铜不肯进去庙里,事情肯定是隐秘的,怕被熊飞飞知道,才这么做的。赵贺铜接过荷包,揣到了怀里说:“至于什么事?我也是不知道。师父只是让我传你火速回武当山,说是有要事去做。”接着又说了句:“师父的话,我已传达到了。我就先回了。”说完,又向夏云一笑,就转身走了。夏云见赵贺铜急着离去,就问了句:“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就听赵贺铜说:“有人转告给我的。”话落音时,人已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