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新鲜的一天,年是新鲜的一年。无论是多少天多少年,新鲜的记忆会不会在流金岁月中变质?对于不同时期的蒸饺儿而言,大都是记得就很好。如果偶尔面对旧物而牵连出了一段记忆,常言道:真新鲜。
在蒸饺真正初识水饺的一天,阳光明媚,国泰民安。电视机得开着:“回家过年~要喝就喝~“蒸饺把玩这奥运福娃之一的贝贝,异常认真的学习爷爷下厨做水饺。不逢年不过节,蒸饺只是单纯想看看水饺的庐山真面目,心想着名字叫着些好听,脑补画面就觉得又是人间一美味。也是,把头发帘想象成晶光闪闪的帖头发饰,认为油条是油煮面条,有贼心没贼胆的蒸饺,像一个小侦探一样,一次次在爷爷的引导下推翻理论,超越自我。
表面怯怯懦懦的蒸饺,内心却是坚毅非凡,对于园里班的小伙伴,或者是爸爸妈妈奶奶等等某某的想法,从未不谋而合,虽不至于背道而驰,却不会殊途同归。幸亏存在爷爷这一物种,要不然对于自己的创世想法,无从证明自己。不仅仅如此,后来就连隔壁家那个小孩儿,都得庆幸爷爷的存在。至于这一次厨房里的水饺实验,全程在蒸饺的监督下顺利完成。
每一个水饺都有着它不平凡的饺生,发面,和面,擀面皮,调肉馅,包饺子……蒸饺或许因为当时年少,总不记得水饺为何物,却总会在大人包饺子时,拿上一团面当橡皮泥玩,虽然每一个面团都会提前淘汰,失去入选成为饺子的资格,更不用提过年放入硬币或者成为花饺的机会。
蒸饺的印象里,奶奶总是费力不讨好的主,所以爷爷成了调和剂。
老年人的生活,加了个小孩儿,多了点事儿。
至于蒸饺的爸爸妈妈,暂时外出学习和工作,所以蒸饺就暂时由爷爷奶奶照顾,这一暂时,暂时了大半年。正是这不长不短的日子,成了小小的蒸饺童年之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房子虽小,三人足以。比起如今的楼房,蜂窝煤给家带来烟火气儿,毕竟,蒸饺是从小厨房中诞生的。
小厨房属于阴面,只不过在本就紧凑勉强称作小院的东北角搭个小木头棚,两平米左右的地方挤满了木橱子,连同橱子里的锅碗瓢盆,杯勺筷铲,似乎永远固定在属于他们自己的一隅之地,就像这小院子一样,好像永远不会散架成南边长了杂草的空旷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