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敬荑见状没有多言语,街里进了车厢,坐稳了低声道:“走吧,去昌隆县。”
马车出了福泉镇,夕瑶才轻敲了两下车厢,开了口。“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穆敬荑叹了口气,这种问法明着是在征询意见,实际就是等着肯定回答。
“奴婢到停车处去寻徐亮时,意外看到了张管事。他他整个人瘦了一圈儿,憔悴的厉害”
穆敬荑想起徐家那一通怪异事件,心里也有几分明了,张贵祥定是为徐家的事所扰,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这才变成如此模样的。
“嗯,徐家突逢变故,张夫人又怀有身孕,他瘦了些也属正常。”
夕瑶却不这么想,心里早已自责上了,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愧疚:“小姐,奴婢曾有一事瞒你,估摸着张管事变成如此模样都是因奴婢的过错所致。”
“嗯?”穆敬荑立即从车厢中跪坐起来,贴着前面的板子追问道:“你能做什么事,害他至此?”
夕瑶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道出了当初她与昕雅、秦湘两个合伙,吓唬张家夫妻的事情。
穆敬荑听了既替她们理亏,又有些怨不起来。
几个人出发点是为了给她出气,无形中也绝了徐丽菲胡乱猜忌的根由。可张贵祥是个实心眼的,竟似真的信了。
“唉!你们啊,做事也不想想后果。其实他们夫妻俩当初都帮过我,我打心眼儿里不想与他们为敌。若张管事真因此落下什么病根儿,那我可是罪孽深重了。
如今的俪菲正是需要人照料的时候,他若是病倒了唉!”
夕瑶自知理亏,一个劲儿认错,听到她如此说,大着胆子道:”小姐,奴婢有一办法,可以帮助张管事尽快恢复。”
“什么办法?”穆敬荑并未抱多大希望。
夕瑶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