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风的名字我倒是听说过,也是如雷贯耳,在我的眼里顾野风就和子桥那个苍狼的外号一样的意义,只是一个名字就足以震动一方天际了。
只是——也不能阿猫阿狗的跳出来就是顾野风,那这世界岂不是要大乱了!
顾野风这个人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多少人想要抓顾野风都抓不到,顾野风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
顾野风是个中国人这倒是真的,早几年爸曾说过中东有个军火商顾野风是个中国人。
我再一次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没等男人再开口说什么我就走去了沙发的地方,随意的坐下交叠起了双脚看着转身的男人问:“你说你是顾野风,你是那个顾野风?”
总要问清楚,是不是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可我还是要问问。
顾野风看着我淡然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欣赏,走过来泰然的坐到了我的对面,打量我一番才说:“我祖籍中国,四岁的时候跟着养父去了中东,今年三十一岁。”
资料差不多,我没有记住那么多,可顾野风确实是四岁的时候跟着养父去的中东这个爸说起过。
看着对面坐着的顾野风我没说话,思忖着顾野风来我这破地方做什么,我一没有打劫他的军火,二没有去中东抢他的地盘,他来我这地方总不会是找我喝茶聊天吧?
可思来想去的我也没有个头绪,与其没有头脑的去想,还不如直接开口问问,结果这不问还好,一问到是让我愣住了。
如果我没听错顾野风说是来和我相亲的——
新鲜!
都什么年月了,还有相亲这种说法,而且谁见过一头热相亲的?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思忖了很久才问了这么一句话,我其实想说的是你是不是活腻了?
顾及顾野风的身份我没那么说,但我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邱纸儿,二十六岁,毕业于高等财经学院,二十二岁在美国生活一年,二十三岁回到中国接替父业,二十二岁之前曾任风家的少东,十六岁在黑道中占露头脚,十七岁手里的死过的人超过百人,人称玉面修罗……”
我的资料怎么会被这么彻底的给翻了出来,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有毛病,一个破资料用的着说的多念经一样么?
我突然的抬起手打断了顾野风的话,顾野风闭上嘴看着我淡然的眸光在我的脸上审视,就好像此时的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一样,想要我的眸光毫不遮掩。
这种目光让人反感,但有时候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还是有分寸的。
“说吧你想要怎么样?”来我这里就为了娶我,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别人说什么我的相信,我是脑袋秀逗了?
“我想要这里百分之三十的地盘。”
“什么?”顾野风的话让我差点笑出来,他脑袋要是没进水也是让门挤了,不然就是发烧什么的把大脑烧坏了,以为我是上帝呢,他说要什么我就有什么,上帝还要看虔不虔诚呢,他以为他是谁?
我腾得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起手一张纸牌就飞了出去,纸牌所经之处如飞刀扫过,顾野风的肩上流了血。
我不得不佩服,顾野风在我纸牌飞去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动容,即便是两条锋利的眉都没有皱一下。
肩上的伤口就像是不是他的一样,起身的那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却充满了挑衅。
“如果我是你,我会马上答应。”
顾野风充满的挑衅的看着我,想要的我的目光依旧毫不遮掩,我冷冷的注视着顾野风,手里的几张纸牌飞快的弹跳。
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手里的纸牌才会一直的弹跳。
这一次我真的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顾野风的身上有一种叫人忌惮的气息,这是我从没有遇到过的一种气息。
说不清楚是为什么,顾野风的出现让我感到了恐慌。
顾野风看了我一会在,走近了几步在身上拿出了一块黑色的硬币,上面的东西我看不太清楚,但上面是一个带着帽子的老头我倒是知道,像是中东哪个国家的货币,我没见过。
“这个你收着,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能保住你的命。”我本不该收下顾野风的硬币,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拿了顾野风给我的硬币,顾野风因此敛下眼勾起刚毅的唇角一抹浅笑。
顾野风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除了有一点看上去粗犷的黑了,其他的地方都不错。
离开的背影都透着刚毅与结实,就好像多重的东西都压不倒顾野风一样。
巧的是顾野风离开的时候和邱云帆走了对面,两个人四目相视都是冷淡的表情,说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邱云帆迎视着顾野风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漆黑的眼眸里却有着难以形容的犀利寒芒。
“麻烦了。”顾野风先离开了休息室,并和邱云帆擦身而过的时候点了下头,邱云帆双眼看向我,犀利的眸光微动,英俊的脸上平静而寒冷。
就在顾野风迈步离开休息室的那一刻,邱云帆转身跟了出去,结果跟了出去就出了事情。
我知道一定会出事,邱云帆前脚出去,我后脚就跟了出去,结果却还是晚了一步,刚出门邱云帆和顾野风的车子就飞驰了出去。
看到邱云帆的车子跟了出去,我心急如焚的打了电话给子桥一边说了顾野风来过的事情,一边上了车追了出去,结果这一出去就出了事情,再回来我和邱云帆就成了相见不相识的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