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这五十招里,徐天风用尽了各种方法进攻,无论是贴身出拳出腿,无论是多么阴诡都祁东鸣都能轻松挡住。
后来徐天风见这样不行,根本破不了祁东鸣的的防守姿态,便退到身外三丈,蓄力,想要强行攻破祁东鸣所摆出的奇怪架势。可还是事与愿违,哪怕如此也没能破开。祁东鸣依然悠哉防守,徐天风绞尽脑汁也没能将自己的拳头递到祁东鸣的胸口或者其他能打痛人的地方,所展开的攻势全部被抵挡住。
台下的陈烽不禁问道:“山主大人,这祁东鸣用的是什么奇怪的招式?”刘恩韬轻声答道:“开合术,一种鸡肋的招术,不过在人间凡道与地之玄道却很有用。”
陈烽疑惑:“为什么有用还被称为鸡肋?”刘恩韬缓缓道:“因为到了天道境界这东西就完全没有了。可若是在人间凡道与地之玄道以此为根基就很难再修习其他的功法与武技。所以反被拖累,所以被称为鸡肋。”
陈烽心想:“这是个饮鸩止渴的东西啊,那家伙练这个东西要不然就是个厚道人被骗了,要不然就是太过于心急想要在这清雪会上力压我等。要不然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寒风山里,后山里的老妖怪并没有在屋子里躲着喝酒,而是在外面懒洋洋的晒太阳,躺在一块大青石上。四周的猛兽看见后在这个老人的四周环绕,却始终不敢上前。
而晒太阳的老人自语道:“这个时间了,也该差不多了吧。”
说罢便从身体里面冒出一阵白色氤氲,围绕着寒风山的后山缠绕几圈最终聚集在最高的那棵树上。望向北方。
一袭白衣胜雪,容貌更是神采照人。长发飘逸,站在寒风山的上空,周围更无一物可与之相称。天下风流之人,莫非如此。
身体极速向北方飞去,如一道白光划过人族上方的天空。留下的白痕转瞬即逝,偶然能看到这道白痕的人如梦如幻。
清雪山的雪宫之内,雪帝原本在悠哉的观看山下的场上比试,忽的打了一个寒颤,扭头看向南方。一道蓝白色的氤氲从雪帝身体里出去,直出雪宫,在那道白色身影下停下凝聚成雪帝的模样。
“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你现如今的境界根本做不到神魂外游,你是怎么做到的?”雪帝疑惑道。
老妖怪呵呵一笑:“可能是曾经体会过如此的大自由,老天让我道心不稳境界倒退,可没有收回这一手神通吧。”
雪帝放弃思考:“算了,你本来也不说能按照常理揣测的。”
仔细观察眼前的老妖怪后略带调侃的说道:“当年的你真是风流写意,英气无双。现在比起当年来之差一个别在腰间的酒壶。”
老妖怪叹息一声道:“不喝酒了,戒了,还带什么酒壶。”
雪帝有些不敢相信:“嗜酒如命的你还能戒酒?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老妖怪哼了一声:“当年喝酒误事,后来更是嗜酒如命,悔不当初啊。可陈烽那小子让我想起了曾经有人照顾的感觉,她劝我少喝酒,我没听断送了她也断送了自己。当时与陈烽,我这个便宜师父与其一同大醉一场。我自当戒酒了,要不然又该心中再悔了。”
雪帝听到这些往事,心中泛起涟漪。历历在目,却始终阴阳相隔。
话锋一转:“老穆你来这是为了陈烽吧?”
老妖怪笑了笑:“不为他还为谁?为你?”
话还是如此噎人,可这也确实是他的风格。想起了当年三人远游入魔族领域,如何放荡不羁,总以为魔族魔主也不过如此。可事实是三人中一人陨落,一人道心被毁。而雪帝却成为了雪帝,原本三人的荣耀,到头只剩下一人独享。不是是福是祸。
两人无言,最终老妖怪打破了沉寂:“陈烽什么时候上场?这些臭鱼烂虾之间我可没兴趣看下去。”
雪帝答道:“陈烽好像是麒麟组的,这是玄武组的第一场。下午就应该到他了。”
老妖怪“嗯”了一声,便不再看躺在高空中悠哉等待着。白衣胜雪相称白云,清雪山上的高空还时不时飘过白雪。远远看着,此人好似仙人卧云端,好不自在。
雪帝看着自在的老妖怪问了一声:“这是擂台制的,下一场陈烽也不一定是要上的。你来岂不是白来了?”
老妖怪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他敢?他要是不第一个上,看回去之后老子收不收拾他就行了。”
下面祁东鸣与徐天风的五十招也差不多到了,开合术的合字诀依然没有停止转换成开字诀。徐天风依然在不断的寻找破绽,想要攻破这个堪称变态的防守,却一直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