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霄霆的助理，唐琦。”

白锦年给他介绍。

“这是我的朋友，程知许，你应该在电视上看到过他。”

白锦年又对着唐琦介绍程知许。

却在看到唐琦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开心的事情。

程知许也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带着几分试探像唐琦伸出了手。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琳娜姐的好朋友。”

“你好。”

唐琦不咸不淡的回握住他的手。

“夫人，夜总很担心您，太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我送这位先生离开。”

唐琦像是在替夜霄霆宣示主权一样。

“不必了，你也不用替夜总说什么，夫人这个称呼，我也担当不起，之前怎么称呼我，以后也怎么叫。”

白锦年想到夜霄霆冷淡的模样，微微垂下眼睛，她和夜霄霆，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个称呼，早在七年前就该消失了。

“夫人……”

“夜总的夫人已经死了，唐琦，我不想再听到这个称呼了，我累了，回去休息了，你们自便。”

白锦年像是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一样，脸上的的笑意彻底消失的干干净净。

转身的一刹那，白锦年握紧了手，这个称呼，不止是她，恐怕夜霄霆也不会喜欢，其实白锦年这个名字，在七年前就相当于死亡了，又何必抢占着一个名分。

夜霄霆这两天的态度也很明显，对于她，估计也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这个称呼对于现在的两个人来说，都是负担而已。

“夫……”

唐琦想要叫住白锦年，忽然想起来白锦年刚刚说的，只能将未尽的话语咽了下去。

“唐先生自便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程知许带着笑意，冲他点了点头，一个人离开了。

唐琦也没有心思理会他了，也转身回去了。

刚回去，就被夜霄霆叫了过去。

“她回去休息了？”

夜霄霆轻轻没提名字，唐琦却清楚他说的谁。

“白小姐已经回房间了。”

听到唐琦的称呼，夜霄霆抬头看他，眼里都是不悦。

“白小姐？”

声音透着危险。

“夫人让这么称呼的，她说，不让我再叫她夫人。”

唐琦头越来越低，现在恨不得跑出去找梁玺一起去飙车，也比在这儿强。

“为什么？”

夜霄霆面色像是都没怎么变一样。

“不太清楚，但是，我听到了程先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夫人说她考虑一下。”

唐琦非常有眼色的在夜霄霆面前换了对白锦年的称呼。

“咔嚓。”

夜霄霆手里的杯子瞬间碎裂。

这两者结合起来，像是程知许在追求白锦年，白锦年说考虑一下，所以才不让唐琦叫她夫人。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夜霄霆面无表情的将手上的碎片清理掉，细小的伤口也没有管，然后起身往白锦年的房间走过去。

唐琦看到他一副吃人的样子，想要拦住他，最后咬咬牙还是没有拦，毕竟夜霄霆再怎么样，都不会舍得伤害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