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红玫瑰不重要,重要的是送给死人的花,不要送给活人。还有送花给人不能你自己喜欢白菊花就给人送白菊花。知道吗?”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追逐着花花姐她俩而去。
回头的刹那我看见白苏振傻呆的矗立在原地,真担心他跳楼身亡。
对于白苏振来说也许花花姐是无情的,因为他始终没有感觉到自己爱慕的她有任何的一丝被感动的迹象。
对于我来说白苏振也许是无情的,因为他即便是让我吻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若我是男人,我肯定会因为吻过很多女人而自豪。花花姐却颇有微词,她说若他是白苏振她也不会接受我的吻,免得晚上突然浮现出和猪接吻后被吓醒。
我真想用枕头把她砸瘫痪在床上。
对于花花姐来说,也许太漂亮但不多情却成了一些多情男人的无情杀手,因为若只是相思还好,若把那份按耐不住的爱慕付诸于行动,无疑会被冷落,直到受打击后留下无比痛苦的自卑后遗症。
经过这次打击后,白苏振再也没有在我和花花姐面前出现过,后来听舍友小妮说舍长和一个小白脸似乎好上了,还让她撞见,那时那个小白脸和舍长正手牵着手一起浪漫的走。
我感叹,难怪这些天舍长活的有滋有味儿,身上喷香水,脸上摸,看着枕头都要笑半个钟才能回过神来,我还担心她什么地方不正常了。
花花姐说原来是这样?这还真的和舍长说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其实自从他拒绝我无比深情的邀吻以后,我就感觉到我和白苏振不可能有结果,虽然我早有准备,我甚至是在想,想他被花花姐无情的拒绝后也许他就会非常理所当然的考虑一下和我怎么怎么样。
可是事实是我现在任然很心酸,因为我始终在想他和舍长此时此刻在怎么怎么样,因为身为一个宿舍的大姐大,她最近养成了夜不归宿的坏习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的心苦楚且彷徨,因为我总是觉得我眼前有一对儿狼狈为奸的情侣,我仿佛能听见她们接吻的声音。
于是我气急败坏的起身,反锁上宿舍的门,关上所有的窗,塞着耳机,开着音乐。
花花姐说:“你想自杀啊?”
“自杀?什么意思?不懂?!”
“门呀窗啊能活动的都被你关闭了,你小心缺氧憋死了,又没有煤气罐子,学人家煤气中毒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条件嘛。”
“我就关着,我要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我看你是想要舍长不要进来吧?放心?明天我们还没起床,她就已经去上课去了。”我突然感觉我好烦乱,为什么花花姐看得如此的开?我始终不明白,我感觉和她受的打击比较应该不比我小。若是我喜欢我的男人突然不喜欢我了,我肯定会心里不舒服,这种感觉很矛盾,但是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奇怪。于是我只能越来越不明白花花姐。
于是我感觉用耳朵听音乐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因为我真的好乱,好烦,我张大了嘴巴将耳机塞进嘴里,我要吃掉所有的音乐,希望吞下的音符可以中和一下我满腹的烦恼,然后把它们全部都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