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阵骚动,赢熙和晓梦快步上前,却看到一大堆人围住一个圈子,一大群人正在议论纷纷,其中围住的却是一群衣衫褴褛之人,却是一群流人。而这里却是一个粥棚,刚刚那些流民正在排队吃粥,但是却有好几个流民吃了粥之后倒地身亡!流民不禁恼怒之极,就和这施粥的乡绅吵闹起来!
“这似乎并不是巧合”,晓梦站在一边道,:“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吗?”,晓梦道:“什么?”。
“无论是争权夺利还是自私自利都该有底限,就像战争就应该是战士之间的争斗,而不应该把无辜的人牵扯其中,我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高尚,我也喜欢名利,但是这种争夺不能以残害良民为代价”。
“就像你把楚国余部斩尽杀绝,但是对楚国之民仍是一视同仁?”,晓梦似乎是在问他,也似乎在自说自话。
“不错,正是如此,有人为了对付我的政策,继而对我造成打击,居然在施粥的粥中下毒”,晓梦也是聪明绝顶,马上道:“这里的粥刚刚煮好,并没有多久,粮食在领回的路上不容易被人下毒,毒只可能是被人下在锅里,或许下毒之人并未远离”。
赢熙冷哼一声,脸上带着杀意,径直走上前,看着施粥的乡绅,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
“见过大人”,乡绅一看此人气度不凡,再一看令牌,登时下了一跳,居然是刺史州牧的令牌,当即就要跪下,赢熙道:“免礼,现在这里由我来接管”,乡绅急忙道:“小人谨遵大人吩咐”。
“好,诸位,我是大秦的官员,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很痛心,下毒之人绝非大秦官吏,现在我就要找出此人,现在我问你们回答,不要浪费时间”。
他的声音肃然坚定,带有一种感染人心的力量,让人信任,这些流民饱受战乱之苦,看到官员都是敬畏异常,不由的畏惧的点点头。
“你们都是哪里人?”,流民见他年纪不大又是和颜悦色,就大着胆子说起来,果然是鱼龙混杂,有来自赵地、有来自魏地、甚至还有燕地,赢熙点点头。
“好,你们分别来自各地,现在你们按照以前的国家分成六组,不得乱来”,众人一听,心中都是大为疑惑,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开始行动,不过一盏茶就已经分好。
“你们现在再按照各个郡县分开”,众人一听他越分越细,都不由得越来越疑惑,但还是照他的话做,这样一来所有人都在和自己的老乡待在一起,赢熙在一边细细观察,眼神之中的戏谑之意越来越浓。
他的身影一晃,已经出现在一个流民面前,那人吓了一跳道:“大人,何事?”赢熙笑道:“你是魏地上郡之人?”,那人眼神一阵闪烁。
“小人正是”,说着低头行礼不再说话,赢熙嗤笑道:“你自己可能看不到,这些上郡人都是老乡,看着你他们眼中都有疑惑,只有你自己没有发现,还自以为是的站在那里”。
那人还要说什么,赢熙一伸手,那人就感到一种无法承受的沉重,一下子跪在地上,赢熙在他身上一拉,他的衣服登时破碎,露出里面鲜艳的绸衣,众人先是愕然,随即开始议论纷纷,此人一身锦衣,却混迹在流民之中,显然别有用心!
“说说吧,是谁派你下毒的”,赢熙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才知道居然是有人在粥中下毒,而非大秦官吏别有用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人咬紧牙关,赢熙忽然脸色一变,伸手捏住那人咽喉,捏开牙关却看到口舌尽紫,显然中了剧毒,显然此人在口中衔着毒囊,一旦被抓就咬破毒囊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