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狩双手挡在胸前,惊恐的说:“你干什么?我可没这癖好。”
“把衣服脱给我。”
“什么?”
“衣服。”
傅狩抑郁了,摸了摸鼻子道:“你衣服那么臭……”
“给我。”
傅狩最后还是没抵制住霍涟的坚持,同霍涟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快速换了衣服,霍涟又嗅了嗅。
然后从傅狩车内拿了香水,喷了喷。
霍涟下车后对黑着脸的傅狩道:“你回去吧!”
“……”
霍涟回到警察局正门口,池夏发现这小子换了傅狩的衣服。
那股怪味没了,池夏才肯让霍涟背着。
两人并没有男女间的羞涩,池夏上了霍涟的背,自然的圈住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似做惯了的,一点也不让人唐突。
霍涟背着池夏,池夏非常轻,根本不费力气。
走上一段路也没有累到气喘。
池夏很久没有趴在霍涟背上了,久到记忆有些模糊。
她只记得她责令了家里的司机不要来接她放学。
从那天起来,她回家都让霍涟送。
走累了,霍涟还会背着她回去。
后来陆堇希出现后,她就再也没有跟霍涟一起回家过。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也是这么背我回家的。”
霍涟不记得,甚至可以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池夏问了,他含糊的点了头。
“阿涟啊~你果然是长大了。以前你可会说了,一路上叽叽喳喳。”
霍涟无语,他怀疑池夏记错了。
他向来是沉默寡言的。
池夏觉得没劲,也就不同霍涟说话。
不知是不是这背过于宽阔温热,池夏竟有些困意。
兴许是催眠人真的太耗人心力了,她真的睡着了。
手里提着的鞋也因困意来袭,松了力道。
鞋子落在地上,霍涟认命的捡起来。
然后继续背着池夏走。
霍涟背着池夏回到望江苑的别墅,他觉得自己疯了。
居然一脚一步的背着池夏回来,连着走了四个小时,居然都不累。
明明他的车就停在警察局外的停车场。
他病的可真不轻呢~
将池夏背上楼,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坐在地上,扯了扯有些紧的领口。
霍涟不禁失笑,觉得自己为池夏破例太多次了。
还是那种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心境。
他撑着地起了身坐在床上,然后放轻了力道为池夏脱掉了外套。
手臂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渗透了血。
霍涟的心莫名其妙的紧了下,快速的去拿了家里备好的药箱。
处理伤口霍涟是非常熟练的。
她将纱布换掉,白皙的胳膊上一道狰狞的伤口。
伤口还有血珠子冒出来,肉眼可见的恐怖。
霍涟皱了皱眉,发现这个伤口的划痕不似持刀者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