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25(2 / 2)

“天道不嫌麻烦,给我搞事情!我现在没法子……”云声越想越觉得这岔靠谱!天书吓得差点儿化出实体砸云声满脸,惊恐地不停尖叫,搞得云声脑袋里全是惊恐张大嘴的表情包:“少司命,你不想活了吗?”

“想想主人啊!想想他面无表情看着你……清醒一点。你撂挑子不干,主人会追杀你到天荒地老,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玩了。”

“还有还有啊,你自作主张介入东帝大人的情劫。对他指手画脚,一通欺负,成功帮忙便也罢了,他必须要谢你。你如今抽身离去,东帝大人他日渡劫归来。你就同时得罪了东帝和主人……”

天书:“……厌恶值+1。”

云声心如止水,古往今来含着血泪的先驱教训后来者,天降馅饼是有毒的。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然而,教训不会使人清醒。

后半夜,厌恶值零零星星加到了87。

天书惊恐欲绝,就差给云声演个当场上吊了,割脖自刎,“啊啊啊!快救场快救场啊!”

“再这样下去……”天书嘀嘀咕咕:“这还不如没有你呢。”

“好心办坏事儿,帮忙帮倒忙。”

云声愤怒,火从心头起,“是我的错吗?天道居然给我挖坑,说好的渡劫世界天道是机械程序自动运转,不会有天道灵性参与!大司命欺骗我,他给我挖坑,这里天道绝对有意识!”

“大人,您有精力跟我这平平无奇的没用工具书吵架,吵赢了也没奖励的。不如想想怎么弥补过错吧。”天书很理智地劝说。

云声……悲伤逆流成河。我现在连本工具书都吵不赢了吗?

人生耻辱。

所以,她折腾来折腾去是图什么啊?

呵呵。

云声起身,怒火熊熊,大踏步往自己房间走。

气势如虹,宛如长虹贯日。

“你要干什么?”天书惊了下。

云声蹬鞋子上床,撩起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连头都一块儿裹进去被子:“睡觉。”

“明儿个起来,直面我悲惨的命运。”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自己即将成为舔狗拍彩虹屁的人生。

云声折腾到凌晨3点多才睡,睡得迷迷糊糊,满脑子瞌睡,突然觉身上一凉。

被子叫人生拖硬拽得扯了,她大嫂掐着腰,白眼翻的很难看。满脸嫌弃,掐住她胳臂软肉:“赶紧起来,小姑娘家家,整日好吃懒做!光咱们在家就罢了,今儿个有外人在,娘叫你马上起床。”

李素爱的手拔凉拔凉,放到云声迷迷糊糊的小脸上——嘶,透心凉,心飞扬。

云声勉强睁开眼,脑袋晕晕乎乎,像是灌了满脑袋的水,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啊,她很是难受。

反应迟钝:“谁来了?”

李素爱没回答,又被喊人的方玉叫了出去,院子里响起一阵炒锅炒菜的饭香。

云声???

拽起被子,倒头又睡下。两三分钟后,方玉纡尊降贵亲自掐起云声,耳朵把她拽下床,用宠溺的语调威胁道,“赶紧起来,小沈还在呢!你可得给他留个好印象。”

“昨个儿你无理取闹,给人家道歉没?”说起这事儿,方玉还觉得奇怪。

部队当兵的起的都早,这会儿快6点了。咋还没见着小沈出房间?那房里也是安安静静的。

闺女儿今儿个也起的很晚,不过,闺女起得早才不正常。

“你昨天几点睡的?”

“3点多。”云声打着哈欠,满脸睡意挥之不去。方玉吓了一大跳,谈了六个多小时?!

“还有,小沈昨儿个半夜连夜回部队了,不用给他做饭,你给我留一份就行了。”云声迷迷糊糊不停打哈欠,鸡窝头乱糟糟的。

抱着被子顽强地扒住炕沿往自己床上爬:“我睡个回笼觉,别喊我。”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白日惊雷,轰炸得方玉好久没回过神儿。

“小沈为啥走了,他咋也不留个信儿,说什么了?”方玉不依不饶,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肯罢休的架势叫云声无奈,只能絮絮叨叨把昨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她不想叫云家人对沈恪产生厌恶,基本上把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天书:啥叫基本?明明都是你的错。

方玉气炸了,被自己闺女气的。她站起身,在房间里团团乱转。

“娘,你找啥?”

“鸡毛掸子!!”方玉抽出炕边儿上的鸡毛掸子,朝云声屁股上打:“我就是太溺爱你了,叫你不识好歹!”

“小沈脾气那么好的人,还喜欢你,要跟你定亲。你、你这都是给我干的什么事儿?不识好人心,小沈就该好好教训你!”方玉鸡毛掸子戳着一溜烟儿跑出房间的闺女,追着她满院子打:“云声!你不把小沈追回来,家里以后就没你的位置了。”

“老娘从今天开始,没你这个不识好歹的闺女!”方玉愤怒到险些喘不上气儿,云声又跑回来,给她顺气儿拍后背。

云家一大早闹了个鸡飞狗跳,沈恪一路穿过泥泞山路,临近四点钟,回到部队。

夜里走山路很危险,这边儿野生林子里有狼,村里之前还有人进林子,撞见过老虎。

沈恪气急了,才连夜回部队。他身上是有枪的,不怕山里有狼,带枪是因为小岗村附近都不太安全。

不仅是沈恪,部分特殊身份的战士外出也能带枪。

他踩着月辉回部队,值岗的白小蔼愣住了:“沈营长,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你自己走回来的?”

沈恪满身寒气,军靴上的泥泞很明显,是走了长山路留下的。

行了四个多小时山路,整夜没睡,沈恪精神很疲惫,“嗯,刚从小岗村那边回来,路不算长,就自己回来了。”

白小蔼是他手底下的战士,沈恪就多问了几句,嘱咐白小蔼好好值班,他脚步冷然地往营地里走。

白小蔼盯着沈恪疲惫的背影,欲言又止。沈恪心情很差,却不会将脾气发到战士身上,勉强压抑着心底里冒出来的暴躁气。只是,出口语调凉凉的,很森冷:“有话就说。”

“大男人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

白小蔼吸了口气:“营长,你别生气,小云同志其实人挺好的,我看,她不像流言传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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