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他处理了一部分的邮件,放下手机对着被子里的人温润的喊道,同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白瓶,他估计了时间,现在用刚好。
“我知道你没睡,宁小幽。”
“……”
“听话,出来把药涂上,”
什么药?
被窝里,她的眼珠子激灵的转了两圈,接下来被子被她猛的推开,她起身看向床边的南风御,他手上的药瓶,上面清晰可见“消毒护理”几个大字。
“南风御,你变、态啊!”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早有准备,她的房间是绝不可能有药,而且是这种。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药是他早就准备好,从家里带来的!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会对她……
“本来是准备晚上用的,抱歉小幽。”他语气朗朗,目光清明,正人君子的模样跃然于眼前,让她看着来气,这个男人太表里不一了点。
对于此,其实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失控的时候,而且是对这种事情失控。也绝不会有人想到,曾几何时,那个连公司员工穿了比较短的包臀裙,都要被他厉声呵斥的冷酷少主,竟然会有这样情不自禁的一面。
他何时失控过,几乎不曾有,可在宁幽这里,好像成了惯例。
他将药递给她,声线清润道:“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谁要你帮!”她气不打一处来,扯过了他手上的药瓶,脸上红成了晚霞,耳朵烫得她自己都觉得脑子疼。
不等她再说什么,他便转过了身去,其实看着她,才是对他处刑。
宁幽的身型不能单纯用纤细二字来形容,而是纤美,一切都恰倒好处,特别是他们在一起后,她原本就曼妙的身材越发的耀眼了,女子的青春感与轻灵感还在,但还多了些成熟女子的韵致。
二十岁的她,每一处都是最好的状态。
让他觉得,很多时候单是一看,都能变得心猿意马。
莞尔,听见她带着怒气的底喃:“南风御……臭流氓,早有预谋,就会算计我!”
他单手扶额,有些好笑,届时她已经涂完药,他才转过身去,将大掌盖在她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又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给你当沙包打,打吧。”
她委屈的抬头,对上他那双能将她吸进去的凤眸,那温柔款款的目光仿佛在说:老婆消气就好。那一下,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宁幽抬起手在他胸口象征性的捶了几下,伸手抱住了他,让他瞳孔一滞,很快明白过来,他的长臂盖在她的背上,手掌护着她的腰肢,小心的轻拍着。
“你真的好心机,明知道我舍不得的。”
他很多时候,都是清冷而隽贵的样子,那霸道疏离的态势对谁都不曾懈怠过半秒,可是这个时候,他却笑得如邻家哥哥一般温暖,“小傻瓜,傻丫头,我拿你怎么办好?”
到了晚饭的时候,宁幽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疼痛已经很轻了。她收拾了一番,让南风御先下去,她随后才去。
男人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就是因为羞,还心虚,刻意制造这种夫妻间的疏离感,这小丫头,简直幼稚得紧。
她恐怕现在都没注意,自己脖子侧方的那些草莓,早就让人心中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