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姜花拍了拍又烫又红的脸,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喃喃自语道:大业的画师,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将那种事情,画得如此巧妙,可真好看啊
温秾秾:她飞快地将画卷起来,扔回箱子里,然后盖上盖子后,火烧火燎地抱去了更衣房藏好。
再出来的时候,阿拓姜花还坐在床上,不过脸上却犯起了花痴。
温秾秾轻咳一声,不早了,你睡吧,我走了。
阿拓姜花突然跳下床,拉住她的手道:秾秾,我一个人无聊,那画能不能
不能。温秾秾果断拒绝,本来她藏着那几幅画,就是背着顾临朝的,若是教他知道,她私藏艳图,得怎么想她?
阿拓姜花耸了耸肩,那行吧。不过你今夜与王爷同房,明日可得将细节说与我听呀。
温秾秾道:你脑子里怎么尽是些不纯洁的东西?
我再不纯洁,也及不上你吧?至少我不会在自己屋里偷藏那种艳图。阿拓姜花笑嘻嘻地说。
温秾秾被她噎了下,岔开话题,好了,我得走了。
阿拓姜花将她送到了门外,见她走了,这才返回屋里。
她无聊地坐了一会儿,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她转去温秾秾的更衣房里,果然找到了男装。
她与温秾秾身段差不多,她的衣衫,她穿上也合适。
她很快换了男装,然后从窗子处溜了出去。
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她很快被铁甲卫拦了下来。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