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可算是戳中孙良的心窝了,他气急败坏起来,“是啊,真没想到嫁到江家这么些日子,她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我也觉得她变得有点奇怪。”
如果说一个人受了什么刺激而性情大变的话,可大抵还会保留着以前的性子,如今的姜鸢却好像变了个人。
不仅会反抗,而且莫名其妙的学会了调香,现在还到处采集鲜花原料,做得有模有样。
“先前我去天香铺看过,她调制出来的香果针不是说说而已,可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看她学过这样的东西。”
“会不会是她背着我们得了什么人的帮助吧?”
“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孙良仔细想一想,继而皱眉道:“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姜鸢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姜鸢了,这些日子我先观察观察,看看她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
与此同时,姜鸢小心翼翼地将那条珍珠项链放进了锦盒里面,又把锦盒埋在了床底下,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土,现在怕是谁也找不出来这个地方。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打开门让江赫羿进屋。
她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以他那单纯的性子,只要随便被大姨娘一个忽悠,直接就被忽悠走了。
这到底也是为了保护他的一种做法吧。
姜鸢拉过江赫羿的手,“以后你就安心的在薛大夫那里干活,如果旁的人要找你搭话,你便不要搭理他,知道吗?”
江赫羿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谁知道第二天江赫羿从薛大夫那里回来的时候,还把另外一个人给带来了。
那个人就是刘大憨。
姜鸢有些奇怪的看着刘大憨,“牛大哥今天怎么过来了?”
“刚好在路上遇到,本来寻思的许久没见,想好好叙叙旧的,谁知道他这一路上都不理睬我。”刘大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看得出来,他到底也有些担心,转头问姜鸢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姜鸢哭笑:“没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他对我避而不见,难不成我身上有什么妖魔鬼怪不成?”刘大憨这一下子更奇怪了。
姜鸢也是奇怪的,转头看向江赫羿。
谁知道江赫羿竟然委屈的瘪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了看他们两人,“明明就是娘子说的,在外面不管遇上谁要跟我说话,我都不能理睬他。”
完了,这烫手山芋直接扔手里了。
刘大憨不敢相信的看着姜鸢,“这话是你说的?”
“我……”
她也没想到这傻子竟然真的什么也不想就照做了呀。
这旁的陌生人可以不搭理,可不包括这刘大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