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五个字。

如同一排刺，直直的碾压进她的心脏里。

李晴思愣了几秒钟，而后眼神惊惧，整张脸苍白的可怕。

“不，不可能，洛初早就死了，早就死了。”她亲眼看着她死去，烧成了一具焦尸，怎么可能还活着？

白灿然不回答她的话，她再次拽住了女人的头发，而后就将她整个脑袋往水里摁去。

极度缺氧的状况下，李晴思手脚扑腾着。

她想要上来，可那只摁着她脑袋上的手，太紧了，紧的她根本无法挣脱。

看着李晴思挣扎的力气渐渐的小了，白灿然才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下一秒，女人大口的呼吸着，像是劫后余生。

不过没等到她呼吸两下，脑袋再次被摁进了水里。

这一次白灿然倒是没有持续很久，过了几秒钟就将她拉了上来。

嗓子眼有种烧灼的疼痛感，李晴思开口道，“白……白灿然，你这是谋杀！”

“是吗？”

“谋杀是犯法的。”

“犯法？你杀洛老爷子的时候可没有说自己犯法，还有烧死洛初的时候，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犯法吗？”

没等到李晴思回答，白灿然又问道，“z先生是谁？帮你的那个z先生到底是谁？”

“我，我不……”李晴思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来，脑袋又被摁在了水里。

等到她喘息不过来的时候，才被拉了起来。

“白灿然，我不知道，我……呜呜。”

脑袋再一次的落了进去，李晴思此刻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她觉得自己在缺氧，嗓子疼胸腔里也很疼，还有大脑……那种死亡的感觉真实的笼罩着她，让她觉得浑身冰冷，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死去。

“我有很多的时间跟你慢慢玩，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吧！”

“白灿然……”

李晴思就这么反反复复的被摁到水里，无限接近着死亡，可偏偏又死不了。

因为白灿然总会在她即将要断气的时候将她拉上来。

她乐此不疲的折磨着她，眼眸里依然没有什么情感。

“我说，我说。”李晴思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求饶道，“放过我，白灿然，我说。”

“z先生是……”

“谁？”

李晴思就这么被丢在了水边，白灿然直起身子，看向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女人。

她脸上青青紫紫，还有一道被指甲掐伤的痕迹。

“大小姐。”孟河走了出来。

他望向着面前站着的女人，有一瞬间觉得她仿佛来自于地狱。

“孟河，根据李晴思给的线索查下去，我要知道z先生到底是谁。”白灿然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可偏偏从她身上能够体会出那一点血腥感。

“是。”孟河低头，不敢再看向她。

白灿然的手不由的攥紧。

要不是那位z先生，也许外公就不会死，她也不会落到李晴思的手里。

他是幕后黑手，是最大的帮凶，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找到他。

然后，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