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秦的赌石水平相当高,至少我没看见他输过,而且他不像一般人那样赌石,拿个手电乱看,他自己有独特的手法,从我跟他聊天的只言片语中感到,他学的这种技能应该非常古老,基本失传了。”
“大伯,三叔,叶秦的女朋友家世非常显赫,是hk曾家的直系,今年年底他们要订婚了,他去京城大学读书都是曾家办的,但二人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
陆殿喜猛地一惊:曾家,那就是李正轩了!
这位老者比自己的级别还高,地位更加尊贵,hk独此一家,但要说影响力,比自己还差了很多。
半天没人说话。
陆亦白想了一下,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叶秦前一段可能跟京城四少的房大俊起了点冲突,但不知道是谁出手了,直接把房大俊打回了原形,连带着海定区有个姓宁的大佬,也被压的死死了。”
“房大俊?我听说过这个人,他怎么了?”陆殿喜一皱眉头。
税务造假,被罚的倾家荡产。
“这应该是戴东的手笔,这是他的长项。”
“还有,你抽空打听一下为什么起的冲突,戴东下手够狠的,几十年的奋斗成果,一夜都没了。”陆殿喜感叹道。
陆殿晨说:“亦白,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们对叶秦很感兴趣,为了不让你瞎猜,有些事情我跟你说。
“这是老一辈的恩怨,也没有谁对谁错,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一些情况,不会对叶秦有任何伤害,这点你放心。”
陆殿喜补充道:“现在我们只是猜测叶秦跟我们陆家有关系,但单凭一个书法作品还差的很远,需要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你多跟叶秦接触一下。”
“看叶秦的作品就能看出来他跟我们有关系?”陆亦白试探地问了一下。
“这事不是你能打听的,少问。”陆殿喜非常警觉,话语严厉。
陆殿晨解释道:
“亦白,你三叔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现在还不敢确定叶秦就跟我们有关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等事情明了了,我们会告诉你的。”
陆亦白点了点头,似乎有一些明白了,
他正色说道:
“叶秦天性善良,性子平和,母亲常年病重不起,他十五岁就辍学养家糊口,每日工作到深夜,无假无休,常人所不能及,但他困苦不改其志,艰辛成就事业,虽涉世不深,但从不辖技自傲,反而谦逊待人,善待亲朋,他将来一定大放光彩,成就一段传奇。”
“如果他或他长辈有什么对不起陆家的事,请看在他是我的朋友面子上,不要伤害他。”
说完,他深深给两位长辈鞠了一躬。
陆殿晨兄弟两个人无比动容。
能令陆亦白说出这话,叶秦是第一个人,陆殿晨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得冒多大胆量说这句话。
传统家族里,长幼有序是最基本家规,冒犯长辈是大罪过,现在陆亦白等于越俎代庖,替长辈做主,比冒犯长辈还恶劣,而且还是在这等大事上。
陆殿喜刚要发火,陆殿晨说道:“我可以答应。但你不了解情况,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不论家族,但从我个人来讲,就他那么深的书法造诣,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值得结交切磋,伤害一词不要再说了。”
陆殿喜被哥哥压住怒火,长叹一声,道:“你以为我们都是食古不化的老怪物?你还是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