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认识的能在一起吃吃喝喝,谈论点商业秘密的朋友都有意避开他,唯恐事情牵扯到自己,大佬们起争执,可绝不是骂一顿,打两下就能解决的,也许背后就是几亿甚至几十亿的商业纠纷。
房大俊一看事情不好,成功人士自有过人之处,房大俊也不例外,唾面自干的勇气还是有的,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先找到朱先生,朱先生不追究了,这件事才能平息。
至于那个年轻人,京城四少还是没放在眼里,没名没分的小破孩,能有多大能量,而且哪一个耳光如果不找回来,作为京城四少之一以后还出去见不见人。
朱先生在华夏城是个超然所在,他不求财,不求势,就是喜欢人多热闹,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这跟他早年生活困苦,地位卑微的经历有很大关系。
朱先生见房大俊坐下,也没反驳,等听到对方跟自己道歉,他面无表情地说:
“房老板,原不原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你去找叶秦,他原谅了,我也就原谅了。”
房大俊刚要解释,陈正升一听这里怎么还有叶秦的事,抢着问道:
“叶秦怎么了?”
沈群生知道的不多,但姚老板是从头看到尾的,事情的起因,来龙去脉都清叶,他现在正好想跟陈正升搞好关系:
“老陈,大俊在这里跟叶秦打赌,说是那天的消费都是由输的一方买单,大俊输了不认账了,是吧,大
俊。”
“我们就是开个玩笑,都是年轻人,而且后来我又找那个年轻人聊了聊。”房大俊现在就想解决问题。
陈正升有点恼火,他知道这里面的事绝对不简单,叶秦的为人他了解,绝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
他盯着房大俊,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问的简单粗暴。
沈群生也看不上这帮所谓的京城四少,一个个眼睛都长到头顶了,他故意说道:
“老陈,大俊是京城四少之一,做钻石生意的。”
“做钻石的,都是走私过来的吧?不怕查?陈正升一刀直捅房大军的心脏。
房大俊猛地浑身抖了一下,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这里的秘密?
陈正升也是瞎问,他是听谭辉说过一嘴,说现在国内宝石类的进口大多是走私过来的,尤其是裴翠和钻石最厉害。
房大俊不好回答,他直接又对朱先生说道:
“朱先生,为了表示诚意,这几天您的消费都记我账上,等见了那个年轻人,我再当面赔礼道歉。”
陈正升自言自语道:“我三十六岁的时候,有一个人跟我打赌,赌注是一家煤矿,他输了想赖账,结果他现在只能坐轮椅,煤矿也归我了。”
房大俊又是一哆嗦,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全是黑话?
朱先生见陈正升把房大俊吓得不轻,就说道:
“大俊,事情既然发生了,想法改正就完了,用不着遮遮掩掩,不就是个赌局吗,你又不差那两个
钱。”
房大俊还真不差那两个钱,问题是他输给在座的那位都行,都是成名人士,打赌输点钱就当笑话讲了,但输给一个没名没分的年轻人就太丢面子了。
姚老板也是在拱火,但是表面上做得很好,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大俊可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生意做得也大,在京城赫赫有名啊。”
房大俊平时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今天他却惶恐不堪,把自己提的越高越打脸,他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