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不知说什么好,唯有畅饮才可解气:这日头正大,也不适合出去,我们去花厅喝酒吧。
也好,边喝边聊,正巧找你有事。
什么事?
赵显满眼都是喜色,俩颊绯红,左顾右盼瞧瞧凑到他耳边:我想见她了。
那你就见吗。楼冬封苦笑。
赵显长叹:哎,想见无门啊。自从你筹办婚事,你就躲着不出来。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她了,你再帮我筹办筹办花宴吗,我自己筹办的她不来。
楼冬封想起她吃糯米糖点眯眼笑的模样,不由烦躁:筹办宴席这些,向来都是妇道人家的事。为了那个草包,我帮你筹办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赵显有些气恼:你别总说她草包了,在这样我生气了,她哪里不好吗,你这么瞧不上她。我也不想劳烦你,可我手下都是些没用的人。不知怎么,你筹备的她特别开心,也不知中了她的胃口,还是附和了她的喜好。我也搞不懂,但我不想她不开心吗。
楼冬封饮酒摇头:没什么特别的手段,每次附帖的时候,我都要她们姐妹二人同到,查帖的时候尤为盯着,少一个人就都遣回去,她们家里自会定夺,可能她连开心都是装出来的。
赵显一声忧愁冗长的哀叹:原来她不是真正的开心。
真是个有手段的,把我们太子爷的魂都勾走了。
赵显自勘自酌:哎,我还是得早点把她娶回家,高兴不高兴,我离的近,就是看不出来,也问的出来吗,这山高皇帝远的。
可能难瞧你矫情样,还以为是谁家的怨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