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些人的眼里,科考不仅是一个庄严的抡才大典,考试更是非常难,莫说是会试和殿试,就是地方的乡试和院试,都不知道使得多少读书人止步于此。
哪怕是科考之前的资格选拔阶段,想要连续考过县试、府试,获得童生的学位,能够进入官学,都不知道难倒了多少读书人。
有的读书人考了一辈子,最后也只是落得个,朝廷怜悯其不易,临了赏赐一个“童生”的身份。
然而,自己现在却大言不惭的说,能够轻易让那些读书人获得童生的身份,想不让轻视,都不可能。
何况,通过乡试,成为举人,相当于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官场地门槛,考试之严格,考题之难,竞争激烈,可想而知,自己轻飘飘的一番话,如何能够服众?
眼前的这位宋应星,就是数次参加会试而不中,一气之下,才放弃了继续考下去,到一个小县城补缺。
也难怪这些人会认为自己是在说大话。
然而,面对众人的置疑和不理解,只有张静修自己知道,这一番的豪言壮语绝不是什么心血来潮,而是有着相当的事实根据,用现代化的话来说,有着极高的科学性。
朱慈炯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对众人笑而不语,忽然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不仅有这个信心,而且,我创办的白马书院,教授的内容少有四书五经,主攻方向是术数、格物学,医学和武学方面,为大明培养更加实用型人才,而非是那些满嘴都是之乎者也的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