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柔点了点头。
谢温年不过是和她说了几句话,江柔好像就不困了,她看着帐篷外传来的暖黄色的灯光,忽然就来了精神。
江柔把手举得高高的,用手在帐篷上借着灯光玩儿自己的影子。
谢温年?你睡觉不关灯吗?江柔问。
嗯,不关。谢温年说。
哦你怕黑吗?江柔问。
不怕,就是不想关。谢温年说。
哦,好的。
江柔倒也不想想,谢温年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他怎么会怕黑?他从小就是一个在黑暗中度日的人,他怎么会怕黑?
你不怕吗?谢温年忽然问江柔。
怕什么?江柔不知道谢温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怕就行。谢温年说。
江柔在帐篷里笑了笑,她知道谢温年是什么意思了:你又不是坏人,有什么好怕的?
谢温年看了一眼帐篷里两只高高举起晃晃悠悠的小手影子笑了笑: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随你怎么说,我觉得你是好人就行,而且你是慈善家,慈善家怎么可能是坏人?
江柔说的认真,谢温年也听的认真,只不过谢温年已经笑不出来了。
在她的世界里,他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慈善家,是一个不可能是坏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