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所谓的荣耀可是公主头街,还是储君身份?殷樱人在弦上,不吐不快,张口便问,什么是责任?整个殷国子民生计?从前没有我主政他们能安居乐业,以后没有我,难道就活下去?
以前有你父皇在前替你担着,以后一切要靠你自己?余相梦语气柔和的解释道。
真的是父皇主持大局?殷樱眸光凌厉,若父皇真的信心十足,真的那么有把握,为何要退位,继续端坐皇位岂不是更好。
心肝儿可是埋怨父皇母后没用,不能将权利收回?余相梦掩面抽泣,悄悄将殷济拽远一点。
她这宝贝心肝儿完全被宠坏,哪里听得进什么重话,苦苦相逼只会一拍两散。
她可不想骨肉分离。
这些年,她尝试过很多方法,终究逃不过诅咒,无法再诞下麟儿,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樱儿从来没有在意过权势,只希望父皇母后平安无恙。殷樱头摇如拨浪鼓,哪怕硬着头皮,假装顺从,可也做不到他们渴望的皇。
若只是挂一个虚名,她也无所谓,并不会如此强硬下去。
只是为了她皇位坐得更稳,不必受制于人,而去涉险,做无谓牺牲,就大可不必。
母后懂了。余相梦忽然松手,瘫倒入殷济暖怀之中,喃喃自语似的道:陛下,我们走吧她女儿真的铁了心,为了一个男人已经疯魔了。
殷樱愣立在原地。